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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琮為:“.............”
“燕北臣,你什麼意思!”
燕北臣哂笑,“你們律所旁邊有家牛肉麵館,拿著去吃頓好的。”
霍琮為:“草!”
季晚櫻從洗手間出來,沒想到迎麵碰見了老熟人。
“呀,這不是季晚櫻嗎?”
她眸子閃了閃,怎麼又遇見馮玉瀅了。
馮玉瀅眼睛一亮,這幾天的宋家的大新聞她可是聽說了,沒想到還真給她碰上了正主。
“聽說宋嶼珩要跟你離婚,這是真的嗎?”
季晚櫻嗤了聲,“是。”
“哎呀,怎麼會這樣呢,你們之前多好啊,怎麼就離了呢。”馮玉瀅嘴上說的可惜,麵上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哎,你衝動了。怎麼就離了呢。宋嶼珩長得不錯,就是性子冷了點,和那個楚小姐的事你忍忍就算了。你一切要向錢看呀,畢竟現在季家跟以前不一樣了不是嗎。”
季晚櫻眸中泛著冷光,“這些就不勞馮小姐操心了。”
“晚櫻你不會以為我在陰陽怪氣你吧?你彆誤會,我說這些可都是掏心窩子的話呢。嗐,早知道上次在薛爺爺的宴會上,我給你引薦引薦幾位也離了婚的富二代啊。”
季晚櫻冷著臉,“馮玉瀅,你都二十六了為什麼還這麼熱衷於跟我彆苗頭?你如果有這功夫不如關心一下伯父在外麵給你生的弟弟比較好。”
同為死對頭,季晚櫻當然對她的情況也了如指掌。
她和馮玉瀅都是家裡的獨生女,但區彆在於她爸爸是真的隻有她這一個女兒,而馮玉瀅的父親就不一定了。
馮父找了不少求子的方子這個隱秘的新聞,她三年前就聽說過了。馮母快五十的人了,總不能是跟她生吧?
所以季晚櫻不懂為什麼馮玉瀅事事都要和她比。
自己嫁給宋嶼珩是因為曾經真的喜歡,而她馮玉瀅也找了個鳳凰男,她樣樣都要學自己,事事都想壓自己一頭。
如果馮父真的抱回一個兒子,她那個鳳凰男的態度會不會也有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呢?這都說不準。
季晚櫻這段時間想通了一件事,不要考驗人性。
你眼中的從心,可能彆人隻是一直清醒的向錢看而已。
季晚櫻沒什麼話跟她多說,錯身過去,沒想自己的話似乎真的戳中了她的痛點。
馮玉瀅一把拉住她,“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季晚櫻不耐煩的掙開,“你質問我,不如回去好好跟你父親聊聊。”
說完,利落的離開。
馮玉瀅呆呆的看著遠去的女人的背影,陡然看見她停在了前麵的包間。
那間包房從三年前就被人長期包下了,因為包房麵對江景,幾次她想訂那家都被婉拒了。
季晚櫻憑什麼能進去?!
她想到了什麼輕蔑一笑,原來季晚櫻是傍上大.腿了啊,怪不得敢離婚。
這麼一想,馮玉瀅又平衡了。
季晚櫻離開的太久,燕北臣正想出去看看,一開門便迎麵撞了個滿懷。
他聞到了柔軟的發間一絲淡淡的梔子花味,不由得深吸了一口。
對麵的女人臉漲的通紅,垂眸呢喃:“對不起。”
燕北臣唇邊的鋒利放緩,“我還以為你在怡星迷路了呢。”
季晚櫻埋著頭坐回位置,平了平剛剛撲通亂跳的心,“沒。剛剛碰見了一個認識的人,聊了幾句。”
“霍律師呢?”她岔開話題,突然發現包間內沒看見霍律師的身影。
“哦,他去接貓了,櫻桃剛剛不是做絕育了麼。”燕北臣說的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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