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在哪兒給你三叔吃的。”
“酒吧。”
燕少華:“...”
沉默讓慕星玦更慌了,“怎麼了?”
燕少華得意忘了形,他好像確實忘記交代慕星玦明天再行動了。
糟了,他兒子吃了這麼猛的藥,不會被不乾不淨的女人給糟蹋了吧!
慕星玦也一臉無語,沒事的吧,三叔一個大男人,還能吃了虧?
總統套房裡的溫度不斷攀升。
燕北臣如同一頭餓極的野獸,將他惦記了許久的鮮美汁液,全部吃進嘴裡。
狂熱到忘情的吮咂著,交錯著吸嘬。
季晚櫻頭腦一片空白,她隻感覺到粗重滾燙的鼻息撲在臉頰上,燙得她睫毛亂顫,而體內的燥熱似乎更甚幾分了。
她很想叫出聲,嗓子裡的嗚咽全被霸道的吞了回去,舌根被嘬得發麻。
男人的吻慢慢柔和,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瓣,啞著聲音誘.惑,“乖乖,要不要繼續?”
極致的灼熱逼近她的耳垂,季晚櫻一哆嗦,迷蒙的掀開水潤的眸子,眨了眨,“為什麼不繼續。”
“好,都聽你的。”
...
沙發,浴室,餐桌,
燕北臣不知疲憊的汲取,季晚櫻一整晚不知道哭了多少遍。
翌日,季晚櫻從陽光中醒來。
“嘶...”
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當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映入眼簾,她猛地坐起。
她這是在哪兒?
她低頭看了看身子,斑駁的痕跡讓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
腦海裡的畫麵漸漸清晰。
“為什麼不繼續?”
自己貓一般的聲音在腦海裡重複回蕩著,她捂著臉想去死。
季晚櫻啊季晚櫻,昨天你到底喝了什麼,沒臉沒皮的主動成那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