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晚櫻冷冷的打斷。
“我們之間的問題,並不是來自於我。”
宋嶼珩拳頭死死的攥緊,“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
季晚櫻看著她輕輕笑了下,“你真想知道?”
“嗯。”宋嶼珩重重的點了點。
她輕嗤,掏出手機,翻出那上了鎖的相冊,裡麵全是他和楚亦遙的親密照。
她一一滑過,嘴唇溢出嘲諷,“因為爛黃瓜不值得稀罕。”
宋嶼珩胸口仿佛被勒住了一般,難以置信:“這...這不是我。”
季晚櫻收起手機,“是你也好,不是你也罷。但我們都已經結束了,雖然你失憶了,但是我更希望你忘掉的是我。這樣我們就再無瓜葛了!”
她看到燕北臣的電話,背過身不再看身後的男人一眼。
“我在樓下,碰到宋嶼珩,你來了沒?”
燕北臣一頓,“三十秒,離他遠點。還有,彆受傷。”
季晚櫻扯了扯唇,以後麵對他時,她再也不會受傷了。
不愛,也不再有傷害。
天下起毛毛雨,燕北臣的車如風一般的駛來,他風.塵仆仆的下車,將路邊的女人一把攬入自己的懷裡,寬大的手掌遮住她的發頂。
帶著她回車裡時,他冷冷的掃了一眼街對麵的宋嶼珩,挑了挑眉。
一進車裡,他當著季晚櫻的麵撥通了電話,“舅舅,你有沒有什麼藥可以治腦子的?就是那種抽風似的失憶?”
“嗯,我這裡有個神經病,天天騷擾我老婆,有藥的話你寄一點給我,很急。”
季晚櫻:?
“今天他自己來的,我沒有故意去見他。”
“我知道。”男人甕聲甕氣。
季晚櫻心裡若有所思,“你生氣了?”
“沒有。”燕北臣隻是氣這個男人怎麼陰魂不散。
宋家,唯新看來是該忙一忙了。說到底,他們宋家日子過的太閒了。
季晚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嫩白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彆氣了。”
燕北臣餘光掃過她雪白如玉的肌膚,水汪汪的眸子就這麼看著他,語氣軟軟的,好似一根羽毛一般撓著他的心尖,癢得不行。
他收回視線,拉出褲子裡紮著的衣擺,擋了擋,嗓音沙啞:“不氣了。”
季晚櫻嘴角微翹,沒想到燕北臣看起來傲嬌得不行的男人,還挺好哄的。
“明天你還加班嗎?”
她思索了下,搖頭,“不加了。今晚我的定稿出了,這周應該都不會加班。”
“嗯,那明天下班我帶你去各地方。”
季晚櫻好奇,“去哪裡?”
燕北臣笑得曖.昧,緩緩吐出幾個字,“暫時保密。”
餘敏趁中午的時間路過季晚櫻的寫字樓,兩個許久未見的小姐妹約了頓午飯。
“敏敏,我再婚了。”
噗的一聲,餘敏一口水給嗆到,“咳咳咳,你、你說什麼?”
“你才離婚就二婚了?”
她驚呼的聲音太大,內容太過驚悚,季晚櫻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你小點聲音。”
“嗬嗬,不好意思。實在是你說的事情太驚悚了。”
“不對啊,晚櫻。你這都領證好多天了,現在才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名字、年齡、背景、戀愛史都了解?你怎麼才吃過一次虧,這麼快就閃婚。你不要命啦?!”
季晚櫻討好的給她倒了杯水,“消消氣。說來有些話長,不過我們是協議結婚。就是,假的那種。”
餘敏眉心擰緊,“假結婚?就是隻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
季晚櫻糾正,“是不走心,也不走腎的那種。”
話音一落,引來餘敏的一陣白眼,她豎起手指,“你牛。”
“不過你.媽真是很難搞。最怕攤上不靠譜的媽,那真比牛鬼還難纏。隻不過晚櫻,隻要他長得帥乾乾淨淨身體沒病,你走走腎也無妨。但是你確定你可以不走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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