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違心的說不喜歡。這枚戒指好像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從斜側麵還能看到一縷淡淡的粉色光澤。
燕北臣勾唇,“包起來。”
“我來付吧。”季晚櫻時刻謹記自己和燕北臣協議婚姻的關係,彆墅的錢他沒收,那她當然可以自己為戒指買單。
自己掏錢買婚戒的事,她也不是沒乾過,也不差這一回。
燕北臣笑意收斂了幾分,“燕太太,你好像總記不住一件事。我,很有錢。”
季晚櫻:“......”
好吧,以後她買彆的禮物當做還禮。
季晚櫻給燕北臣選了一個最簡單的素圈,這枚她堅持自己來付款,“我們一個人付一個,很公平。”
他直接戴上,欣賞了會兒老婆給挑的戒指,“行。”
從珠寶裡出來,季晚櫻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瞥見對麵停著的車,心裡一怔。
那是宋嶼珩的車,她心裡多少有些惱意。
他到底幾時恢複記憶,不然這樣子下去讓她煩透了。
燕北臣坐在車裡,搖下車窗,和宋嶼珩的視線撞上,他眼尾餘光冷覷著對方,唇邊勾唇一抹冷笑。
有些人,擁有時不珍惜,失去了又來追悔莫及,似乎太可笑了點。
他淡淡的收回眼神,收起渾身的冷意,目光譴惓:“燕太太,下一站你想去哪兒?”
“售樓中心。”
“......”
當拿著合同時,燕北臣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燕北臣,你收下吧,這是我的嫁妝,寫的你的名字。雖然不敵那套彆墅的十分之一,但是也是我的一點心意,我不能跟你協議結婚總白.嫖你吧?”
燕北臣眼神意味深長,白.嫖也不是不行。他包願意的。
“我離婚的時候分了點錢,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窮。”
她之前買的房子在自己名下,等弟弟畢業後再給他過戶一套,其他的錢她都存銀行,吃利息的錢都夠她每月的支出了。
所以她並沒有那麼窮的,燕北臣似乎把她想的太弱了點。
燕北臣玩味的笑,“所以燕太太,要包養我嗎?”
“...”
以眼前男人的姿色,她倒是想包,每天如果被他跪地伺候,應該很爽吧。
隻不過他可包不起。
“嗬,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季晚櫻回神,清了清嗓子,“沒啊。燕北臣,你彆總這樣說話。”
燕北臣倏地俯身湊近,溫熱的氣息全吹進她的耳裡,“我說話怎麼了?不正經?”
季晚櫻退後一步,拉回了安全距離,“你說話挺騷的,像隨時隨地準備發情的貓,你以後注意點。”
話落,她不等他反應,率先跑了。
燕北臣氣笑,到底誰才是那個罵完人就跑的膽小的貓。
珠寶店外宋嶼珩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他覺得自己有點犯賤,偷偷的跟著他們來店裡選戒指,在外麵守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乾什麼。
隻是他沒錯過剛剛晚櫻出來時,臉上掛著的幸福笑意,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晚櫻對自己笑了。
他們之間,真的是他出.軌了嗎,照片真的不是合成的嗎。
宋嶼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車走遠了,才下車。
“你好,剛剛那個男人買的是哪一款,給我也拿一個。”
導購訕笑,“抱歉先生,剛剛先生買的那款是限量的。”
“我出十倍的價格,我再說一次,給我拿一個一模一樣的。”
哪有什麼第二個一模一樣的,剛剛那個戒指是那位先生預先自己買好放在他們店裡的!
她們上哪兒去找第二個一模一樣的啊!
她搖頭,“抱歉,先生,真的沒有第二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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