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關了燈,身心疲憊的女人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了進去。
燕北臣親了親她的發頂,“以後你跟嶽母說不通的時候,可以交給我。”
季晚櫻苦笑,說來還真是悲哀,她媽現在寧願信燕北臣都不信自己的話,又固執又偏心的老太太,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你不要跟她多接觸,我媽她這個人愛占便宜,她要是賴上你了我可不負責。”
“燕北臣,我的家裡就是這樣亂糟糟,你會覺得煩嗎?”
“不會。”男人想也不想答。
他低笑,“我家也挺煩的。我媽你不是也見識過了嗎。”
確實,他.媽和她媽,真是各有各的煩人之處啊。
燕北臣吻了吻她的唇角,眼神繾綣:“老婆,我們不用因為原生家庭的缺陷而自卑,也不用懷疑自己是不是這樣就配不上彼此。”
“你配的上一切美好,而我也是最配你的那個人。”
緩緩流淌的磁性男音,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他的深情。
季晚櫻不是傻子也不是木頭,她心中的震撼無法言語。
她抬眸微笑,睫毛卻有點濕了,“燕北臣,你有時候完美的不像真實存在的人。”
像從書裡走出來的,近乎完美,每次悸動之後又不禁懷疑他的真實性。
男人沁著涼意的指尖沿著睡裙下擺探入,嗓音低沉:“我不完美,有時候我禽.獸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
翌日,季晚櫻啞著嗓子推了推旁邊的男人,“幾點了?”
燕北臣將臉埋在她的耳後根,“還早,再睡一會兒。”
“老婆,跟你商量個事情。”
季晚櫻累癱了,眼皮都懶得掀,“什麼事?”
“我下午定個兩米的床送來,成嗎?”
一米五的幾個來回就差點要滾下去了,不太利於他的發揮。
他非常的受限!
他目測這房間是能放下兩米的,還很富足,不明白為什麼會放一米五的床呢。
季晚櫻怒瞪,想到她快把自己唇.瓣咬出血,忍的不知道顫抖了多少回。
換床?他不會再有在她娘家留宿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