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時禮晃了晃手裡拿著的酒杯,斂眸勾唇:“新年快樂。”
雲黎啞然一笑,端著酒杯輕輕碰了碰,“新年快樂。”
不再把所有的重心全壓在一個人身上後,她確實快樂了不少。
飯後,兩人都有些微醺。
燕時禮仔細的洗漱了一番,撩起被子身子朝女人的方向挪了挪,他滾燙的手掌剛剛觸到她的腰肢,雲黎啪的一下給他拍開。
“困死了,睡覺。”
“......”
燕時禮積攢了一下午加半晚上的旖旎,全都褪.去。
季晚櫻過年倒是比以前在宋家的時候清閒。
家裡所有的事宜都不用她去操心,上麵有婆婆在,下麵也有傭人幫忙。
以前戴月容就很愛指揮她,把她當保姆使喚,似乎蹉跎兒媳是她的人生一大愛好似的。
現在彆說是指揮,季晚櫻去倒杯水都有傭人搶著乾。
她想這不僅僅是自己懷孕了的原因,很多傭人都會看雇主的臉色辦事。燕北臣和公公對自己的重視,他們這些傭人也自然不敢怠慢。
所以初五的時候,公公看該來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沒來的他都給他們打發走了,帶著她跟燕北臣說去小島過剩下的年。
季晚櫻過了十五才上班,小驍本來也計劃著初十才回江城,便愉快的答應了。
走之前她問過她媽要不要一起去,可那會兒的盛楠完全沉浸在初認回親人的喜悅裡,當然不想浪費跟他們團聚的時間,自然是沒去。
就這樣,季驍第二次坐上了私人飛機。
帝都的冬天還是挺冷的,初到北方季晚櫻並沒有那麼適應。儘管室內有暖氣,可總感覺嗓子發乾,每天都得喝一杯梨子水才行。
小島的氣候剛剛好,不那麼熱,暖暖的風吹在身上很愜意。
季驍更是玩瘋了,跟著專業的潛水員出海,本來季晚櫻有些擔心,但五個人一起看著他,又是燕北臣親自安排的,也算是放了心。
這才是寒假啊!考卷,分數,見鬼去吧!
要不是姐姐不同意,季驍他還想晚上出海呢,夜晚的海底一定很美。
太可惜了!
季晚櫻隻在清晨去海邊散步,太陽高懸的時候她可是半點都不會露麵。
燕北臣看著防曬得嚴嚴實實的她,不由得好笑:“你這麼白,曬一小會兒也沒事的。”
季晚櫻驍腦袋搖成撥浪鼓,“不要。不是黑不黑的問題,防曬不到位可是要長斑的。你忍心讓你老婆長斑嗎?孩子出來會喜歡長斑的媽媽嗎?”
女人都逃不過一個字,愛美。
燕北臣眸子變得幽深,“我給你塗,保證不讓你曬傷。”
言罷,不顧她的反對,從她手裡抽走防曬膏。
他擠出硬幣大小的量,笑的邪氣:“先塗哪裡?”
“那就這裡吧。”季晚櫻指了指脖頸連接背脊的地方。
燕北臣勾唇,“遵命。”
掌心帶著微微的熱意,先是從雪白如玉的後頸慢慢滑過,白色的防曬霜來回擦拭才能完全推開。
燕北臣的手掌微微用了點力氣,從頸部滑到了肩胛骨的地方,緩緩的按摩,季晚櫻舒服的眯起了眼。
就在她快睡著之際,那修長溫熱的手指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
它不再滿足肩膀,被撫過的敏.感肌膚漸漸溫紅,直到纖腰仿佛被電鍋一般,酥酥麻麻的沿著背脊傳到季晚櫻的大腦。
她輕哼。
趴在床上的她氣息有些不穩,“燕北臣,你塗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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