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瑤本人比她淡定多了。
“血雖然流得多了點,但幸好傷的不是手指,也沒傷到骨頭,不會影響到我工作。”
秦銘洲睨了一眼地板上還帶著血跡的刀片,很快就明白席瑤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傷得這麼深,流了這麼多血,她看起來怎麼會這麼淡定?
以前她還是席家大小姐時,手指不小心被割傷一點,都會痛得眼淚直流......
她真的變了很多。
程月薇緊張道:“這傷口看起來挺深的,得去醫院看看。走,我和你一起去醫院。”
“你不是要工作嗎?”
“看我嘴角,都腫成這樣了,還工作個屁啊,反正接下來是補妝和卸妝,我找人來頂班好了。你這傷口可能得縫針,我們趕緊走吧。”
席瑤和程月薇都得去醫院看看,無視掉秦銘洲,和路書瀾打了招呼才離開。
臨走時,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從秦銘洲的左肩上掃了一眼。
秦銘洲的肩膀絕對被砸傷了。
他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算了,席瑤啊席瑤,他那樣的人,管他做什麼。
等到席瑤和程月薇離開,路書瀾看起來才放鬆了一些,身體也沒繃得這麼緊了。
秦銘洲問:“你好像很怕程月薇。”
路書瀾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反應極大。
“誰說我怕她了。”
“那你為什麼麵對她時這麼緊張。”
“你彆胡說啊,我才沒有。”
路書瀾不承認,秦銘洲也懶得繼續問下去。
“剛才鬨事的那三個女的,不要輕易放過她們。”
路書瀾想到程月薇腫起的嘴角,眼眸多了絲戾色。
“我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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