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無涯緩緩地說道。
“冰宗主，在下是真心的！還請成全！”江不凡連忙拱手道。
大敵當前，他也顧不得顏麵了。
而陸羽則靜靜地站著，沒有說話。
看到冰無涯之後，他就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作為俯視蒼生的上位者，對方考慮的問題必定全麵而深遠，不會因為你說了什麼話，便改變主意。
倒是冰若情看得暗暗著急。
這家夥是木頭嗎？
之前那麼大張旗鼓，此刻該高調的時候，卻又選擇了沉默，怎麼說也應該說點海誓山盟的話，表表決心啊！
冰無涯看到陸羽這一表現，倒是露出了一絲異色，不過他對此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地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兩位今天能來此，真心必定是不用懷疑的，不過真是讓人難以抉擇啊。要不這樣，鄙人設下一道小小的考核，你們誰能通過，另一人便自動退出，如何？”
冰無涯抬頭看向兩人，帶著一絲征詢之色問道。
“一切但憑冰前輩做主！”陸羽拱了拱手，沒有任何遲疑。
而江不凡猶豫片刻，雖然不情願，但也隻能答應下來。
對方雖說是征求意見，但實際上是已經不可改變了。
冰無涯見此，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這一考核，鄙人還需要準備一番，兩位且先到彆院休息，具體的考核內容，到時候再通知。”
“此外，你們也並不需做任何準備，因為一切準備都是沒有意義的。”
“是！”
兩人聞言心中一凜，都充滿了好奇。
不過他們也沒敢再多問，都齊齊識趣地退了出去。
這次帶來的聘禮，縹緲宗一樣都沒收，不過也未當場做出什麼決定，這讓兩人都鬆了口氣。
隻要事情還沒定，便不是最壞的結果。
“莫凡，我勸你還是彆不自量力，彆惹了不該惹的人！”
臨彆之際，江不凡忍不住威脅了一句。
“嗬嗬，儘管放馬過來。”陸羽聞言隻是笑了笑。
兩人早已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他從不奢望對方會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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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明明不喜歡江不凡，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考驗？”
待兩人離開後，冰若情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