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霏是一個美女,超級大美女。
蘇希兩世為人,他見過很多美女,尤其後世化妝技術、美顏鏡頭飛速提升後,在手機上幾秒鐘就能刷到一個貌美膚白身材好的美女,一些人手機刷多了,甚至對美女脫敏,以至於看到現實生活中的女生,各種挑剔。
但是,雲雨霏不一樣。
雲雨霏有一種‘出水芙蓉、天然修飾’的美。她的身材高挑修長,凹凸有致,皮膚細膩又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肉感。最重要的是,她的臉非常精致,五官像極了王祖賢與邱淑貞的結合體,但是又散發著一股知識分子家庭熏陶出來的古典氣質。
此時的她蹙著眉毛,臉上的驚恐之色未退。
令人憐惜,又顯楚楚動人。
蘇希來到房間。
胡教授正坐在旁邊一直小心安撫,她特彆心疼這個孩子。鬼門關前走一遭,她特彆擔心雲雨霏因此留下心理陰影。
孫、雲兩家是世交,胡教授與雲雨霏奶奶又是同學兼閨蜜。胡教授與孫彤林未有生育,所以就把雲家三個孩子視為己出,雲豐同誌當年甚至提出將他的長子雲成過繼給孫彤林做兒子,但被回絕了。
兩家的關係更加親密,事實上,雲成是胡教授一手帶大的,學業功課處世三觀一點一滴搭建起來。雖說沒有那層過繼關係,但私底下,也是稱他們孫爸爸、胡媽媽。
到了雨霏這裡,前麵的前綴都省略了,直呼爺爺奶奶。
見到蘇希進來,胡教授連忙起身,說:“蘇警官,你和雨霏說說話。”
蘇希坐到雲雨霏床邊。
此時的他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回到了20歲。憐愛的說道:“乖,不要害怕。”
雲雨霏抬起頭望向蘇希,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但清澈中流露出恐懼。”。
不過,當她看著這個年輕的男孩時,她沒有那麼害怕了。
在她最惶恐最無助,生命進入一片死灰般的絕望時,蘇希忽然打開門。在她看到蘇希的那一刻,原本晦暗絕望的世界注入一道光,隨著蘇希將那個歹徒製服,劫後餘生的她雖然仍然處在極度恐懼,但隻要見到蘇希,就莫名的有了安全感。
蘇希伸手摸了摸雲雨霏的頭:“一切都過去了。”
雲雨霏從來沒有被一個同齡男生這麼親近的摸過頭,這個英俊的男生給了她無窮的安全感和溫柔。
她的情緒就像大壩決堤一樣,她用力的抱住蘇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緊緊抱著蘇希,用力的哭了出來。
從小被當成淑女教育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釋放。
蘇希抱著她,手在她背後輕輕地拍打。
有一種和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感。
胡教授看在眼裡,她的心莫名的放了下來。
作為一名大學教授,她從蘇希眼裡看到濃濃的悲憫和無限的憐惜。
她心想:這個男生真的很好啊。
蘇希慢慢的、輕輕的拍著雲雨霏的後背。
雲雨霏將她的恐懼通過哭聲慢慢的釋放出來,漸漸地,漸漸地…沒有那麼激烈了。
蘇希一直在她耳畔輕聲地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就當是一個噩夢,現在夢醒了,生活依然充滿陽光。”
蘇希緩緩鬆開雲雨霏的環抱,從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給雲雨霏擦了擦眼淚,並幫她擤鼻涕。
蘇希做這個動作非常自然,就好像在安撫一個小女孩。
但其實以他現在的年齡形象,充滿了一種彆樣的情愫。
這種溫柔讓雲雨霏不知不覺的淪陷,她的靈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纏住蘇希,密不可分。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雲雨霏的眼睛微微睜大一些。
“麻雀媽媽問小麻雀‘寶寶,你今天紮什麼頭發?’,小麻雀說‘啾啾’媽媽答道‘啾啾就啾啾’。”
胡教授沒聽明白這個冷笑話。
雲雨霏的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因為她今天就紮了一個啾啾頭。
她下意識的去弄了弄自己的頭發。
蘇希見自己用這麼爛的諧音梗笑話把雲雨霏這位超級大美女逗笑了,很有成就感。上輩子,每次他說這種爛笑話,同事都會讓他‘滾滾滾’,諧音梗要扣錢。
現在,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我再給你講一個。”
蘇希說:“你知道為什麼海鷗到了歐洲就不會叫喚了嗎?”
“為什麼?”雲雨霏問道,她的思維漸漸地從恐懼中抽離。
蘇希指著旁邊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因為巴黎鷗來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