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軍分區送過來的。”李新天誠實的說道。
兩人上了車。
快速的往黃大寶家趕去。
在路上,蘇希問黃大寶:“你的首長是誰?”
“這是部隊紀律,我不能告訴你。”
行吧。
蘇希知道從李新天嘴裡問不出什麼。
但他大概猜到是誰了。
自己在部隊裡,除了許家,哪還有什麼關係。許家的人雖然喝酒一般般,但是做人沒得說。
“新天,想不到你因禍得福,居然特招入伍。以你的本事,以後說不定得叫你一聲將軍了。”
“要謝謝你,蘇警官。沒有你,我可能就吃槍子了。”李新天感激的說道。
不是可能,是一定。
蘇希想到這兒,不由的一陣慶幸。上一世,李新天不明不白的死了,這一世看著他逐漸走向輝煌的人生軌跡,他不由得露出笑容。
重活一世的意義就是如此啊。
蘇希笑著說道:“和我的關係不大,一切都是靠你的本事。”
李新天此時撓了撓頭,他說:“其實,是因為我爸爸的關係。我爸爸以前給一位老領導當過警衛員,和老首長打過交道,也教過首長功夫。然後,首長在電視上看到新聞,之後就將我招了進去。到了那兒,我才知道,原來我小時候彈弓打的那麼好,是因為我天生手穩。”
“所以,你說,我怎麼可能掐死那個女人呢。”
說到這兒,李新天還是感到鬱悶,他對自己一年多的牢獄之災感到歎息。他指著自己變形的手指頭說:“部隊的班長說,如果我的手指頭沒有變形,說不定會更準。能成為曆史級的狙擊手。”
蘇希也不知道該怎麼寬慰李新天。
…
“我剛剛在街上碰到胡忠了。”
王新武在歐文生辦公室裡大發雷霆:“政委,這小子剛才居然直接沒鳥我。他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他帶著幾個中南警校的人跟著蘇希去了所謂的專案組,尾巴翹天上去了。”
歐文生笑了笑,他對王新武說:“淡定,老王。你是刑偵大隊長,胡忠頂天了是個中隊長,他還能頂了你的職務不成?你以為個個都是蘇希那樣的空降兵啊。”
王新武說道:“我就是氣不過!蘇希這個人不簡單啊,他一來,還沒進公安局大門,就拉攏了那幫警察學院的。我看他是要來搞政治鬥爭的。政委,來者不善啊。”
歐文生始終帶著笑容,他說:“說到底,也不過是個22歲的小年輕罷了。他搞什麼鬥爭?他懂什麼政治?他若是初二晚上來到局裡,說不定還能拉攏一幫人,打我們措手不及。但是現在,他直接不來局裡辦公。”
“同誌們怎麼想?一線民警怎麼想?人心早就亂了。”
“這幾天,我們可是在關鍵位置做了不少調動。趁著他還沒正式上任,把自己人都提上來。等待他來了,木已成舟。”
“而且,我可以給你透露一個消息,1個月內,蘇希必然走人。”
歐文生無比自信的說道。
王新武聽到這句話,他咬著牙齒說道:“那就好,等蘇希走人,我們直接將胡忠扔到治安管理大隊去。我早看他不爽了。小人得誌!”
“這是你的事情。你做主。”
歐文生笑了笑,他站起身,說:“老王,走。帶你去見見世麵。”
王新武說道:“政委,現在到處排查,咱們跑出去玩,不會授人以柄嗎?”
“不用怕,老王。局長都在外麵瀟灑呢,我們去玩一玩,誰知道呢?”
歐文生接著說道:“你知道今天晚上有誰嗎?平日裡咱們拍馬都見不到的人,今天晚上能見到。我也就是因為你來彙報工作,覺得你可以提攜,才帶上你。”
“噢?”王新武眉毛一皺,趕緊說道:“謝謝局長提攜。”
嘿嘿。
一聽局長兩字,歐文生頓時高興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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