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戀愛腦呢?”
“差不多,就是愛情至上的思維模式。將戀情看的比什麼重要,幾乎所有行為和選擇都圍繞戀愛展開,失去理智和個人獨立性。不過和舔狗稍微有些不同,舔狗是一味討好對方,戀愛腦還是會注意行為上的分寸。”
蘇希簡單的說道,他說的也不全麵。
純粹是從自我出發,進行剖析。
許玥兒恍然大悟:“哦,這就是戀愛腦啊。那你說,有沒有暗戀腦?”
蘇希說:“應該有啊,什麼都可以往上麵套。一心追求事業的,可以叫做事業腦。一門心思搞科研的,也可以叫科研腦,還有什麼文學腦…”
許玥兒點點頭,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她問道:“蘇局,那你現在是戀愛腦還是事業腦啊?”
蘇希想了想,他很認真的說道:“我現在是為人民服務腦。”
?
許玥兒一愣,她看著蘇希,蘇希完全沒有在開玩笑,他是如此的認真嚴肅。
曾幾何時,那五個字被解構被褻瀆甚至拿來被調侃取笑,但是,許玥兒此時分明在蘇希身上看到信仰在閃光。
換做任何一個人說這句話,許玥兒都會認為有點假大空。
但蘇希說,她相信。
這一路走來,蘇希的所作所為,點點滴滴她都看在眼裡。
她在蘇希身上看到真實的信仰力量。
她露出會心笑容。
她說道:“蘇局,聊聊你戀愛腦的事情唄?我也想知道戀愛腦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希調節一下座椅的位置,他讓自己有一個更舒服的坐姿。
重活一世,他已經完全釋然。
他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在讀書的時候喜歡了一個學姐。畢業之後就放棄了工作分配,考到了衡邵的一個派出所。結果到那之後,學姐可能覺得我失去了在學校裡的光環,就和我提出分手。”
蘇希說的簡單。
但是,女同誌都擅長腦補,許玥兒的腦袋裡頓時腦補一出大戲。
她趕緊說道:“那現在呢?現在那位學姐呢?她有後悔嗎?”
蘇希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談不上後悔吧。”
“她嫁人了嗎?”
“應該沒有吧?”
“為什麼說應該沒有?”
蘇希撓了撓頭,他有點尷尬,說:“她和我分手後,找的男朋友是宋老虎的兒子。結果被我送進去了,判了死刑。她父親也因為此後的衡邵案,被關進去了。”
“呃…”
許玥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半晌才說了一句:“幸虧你學姐和你分手了,你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這個問題,其實蘇希上輩子就得出結論。
確實是這樣的。
雙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以蘇希從小接受的教育,以蘇希的三觀。即便沒有和王丹丹分手,兩人繼續在一起,也不會長久,甚至很有可能是蘇希主動提分手。
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懷念的。
車子很快抵達機場。
許玥兒打了一通電話,她將車子開向靠近停機坪的廣場。
下車的時候,已經有幾輛軍車在那兒等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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