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顯的暗示要求下,他與羅豪直接坐在了大廳之中,美其名曰,感受氛圍。
豔麗女子雖然心中疑惑,但也隻當秦顯看不起羅豪這個唐家廢物女婿。
上了一桌酒菜,在秦顯的攛掇下,羅豪隨意點了個看上去順眼些的姑娘陪著。
當然也隻是陪酒,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顯放下酒杯看向羅豪道:“姑爺,此地如何?”
羅豪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攔著身邊姑娘的腰肢,摩挲道:“不錯,不錯,這些年待在唐府,不知外麵的花花世界,當真是將日子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哈哈哈,滿意就好,滿意就好!”
“老鴇子可是說了,一會兒會有花魁之爭,姑爺要不要參與一下,抱得美人歸?”秦顯笑眯眯道。
“哦?花魁之爭?”羅豪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實則心裡冷笑不已。
還沒等秦顯過多解釋,就見一樓展示的台子上,老鴇子走了上來,笑著對下方的眾人道:“各位怕是等急了吧?放心,今日的姑娘包你們滿意,這些可都是完璧之身,一會可彆虧待了姑娘們啊!”
聽著老鴇子的話,秦顯也有些意動,隻不過他沒忘記今日的任務,而是看向羅豪道:“姑爺,好戲上場了,一會看中誰直接喊價就行,價格最高者則為花魁,你就可抱得美人歸了!”
羅豪舔了舔嘴唇,嘴角帶笑,隻是這笑多少有些玩味。
這花魁之爭並不單單隻是站在那裡,還會展示自己的才藝。
想要成為花魁,可不光是長得好看,吹拉彈唱,琴棋書畫,不說全部都會,但也要有其所精通的。
1號上台什麼都沒拿,卻在鼓樂的配合下,用那溫婉的嗓音唱出一首動聽的曲子,贏得台下一片鼓掌叫好聲。
羅豪對古代歌曲不怎麼精通,但也能從這曲子的大意中聽出是首求愛之曲,嘴角帶笑,這姑娘倒是有意思,身在紅日樓,還想求愛,這是想讓人幫她贖身?
號緊隨其後,展示了一段婀娜多姿的歌舞,3號則反彈琵琶都贏得了喝彩,這些能成為花魁的種子,這些才藝還真不是蓋的。
當5號上台,一首曲子更是將整場花魁之爭推向了高潮,一首琴曲彈的叫人有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能來這紅日樓的姑娘要麼是自願,要麼是被迫,顯然這5號不知是家中遭遇變故,才流落紅塵,還是其他!
台下,聽著這一首琴曲,羅豪連喝了三杯酒,在羅豪看來,他與這姑娘又有何不同?都是天涯淪落人!
在一首琴曲結束,羅豪不禁脫口而出道:“5號,我出一百兩!”
誰曾想羅豪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一個二世祖不屑的聲音道:“區區一百兩,你打發叫花子呢!本公子出五百兩,依依姑娘今晚陪定我了!”
他話音剛落下,一個嘲諷的聲音輕緩緩飄了出來道:“房遺愛,你不是快要成婚了,還敢出來逍遙啊!”
“長孫渙,你要是有錢就出價,彆在這陰陽怪氣!”
“那行,我出五百零一兩,永遠比你多一兩。”說完包房裡傳來一陣肆意的笑聲。
聽到這話,房遺愛鼻子都快氣歪了。
“六百兩!”
喊完價房遺愛氣呼呼暗罵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長孫渙這個瘟神。
房遺愛的喊價一處,整個紅日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六百兩白銀可是都能夠給5號贖身了。
可眾人還沒從震驚中出來,樓上的長孫換也還沒來得及報價,一樓大廳的羅豪便悠哉悠哉的說道:“我出一千兩!”
隻見眾人驚愕的下巴都快脫臼了,一千兩,這可是一千兩白銀啊!
長孫換看見對麵包房房遺愛垂頭頓足心中一頓暗爽,自己跟房遺愛哄抬價格,也就是氣氣這個土包子而已,要真出這麼多錢來玩個姑娘,傻子才乾這種事。
可不,現在有傻子出現了,就樂得看個熱鬨,也便不繼續出價了。
不過長孫換可沒忘了挪揄房遺愛幾句道:“房遺愛,你還出不出價了?哈哈哈哈。”
此時的房遺愛哪有心思待在這裡聽長孫換亂吠,氣鼓鼓的離開了二樓。
到了一樓,見到剛剛哄抬價格的人,沒想到是羅豪這個土包子,更是氣得臉都變形了。
這小子敢壞我好事,讓我難堪,我不會放過你的。
想到這,對著羅豪不客氣道:“我還以為是哪家勳貴呢!沒想到是唐府的廢物在這裡起哄搗亂!小子,彆怪我沒提醒你,出了價,你今天要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哼!”
羅豪聽罷,笑了笑道:“不勞房公子費心!”
說罷,叫了老鴇來道:“今日在場的姑娘們都有賞!”
“真的?”
“每個姑娘一貫錢!”
老鴇此時的臉都笑得滿是褶子,出手這樣闊綽的公子哥,已經好多年沒見著了。
忙不迭應和道:“好的好的,我替姐姐妹妹們謝謝公子了!”
羅豪扔下兩千兩銀票道:“多餘的是賞你的!”
“我也有?”老鴇跪在地上撿羅豪扔下的銀票,聽到剩下的賞自己高興激動的手在抖。
“看清楚這張臉,以後見著都叫爺!”
“爺……爺,好的爺爺!”
老鴇見著錢彆說叫爺,就算是爺爺,祖宗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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