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每個店鋪隻有一百斤每天,可架不住五十四個店鋪一同售賣啊。
實際上羅豪每天售出的細鹽並不少,一天的營業額就有五十四萬兩,什麼生意能那麼賺錢啊!
原本那些還不想答應羅豪的幾家,現在數錢都數到手抽筋了,他們雖然想過這細鹽很賺錢,覺得每月能有個萬兩銀子的分成就不錯了,可誰知道第一批分成就十萬兩以上,直接將他們都給砸暈了。
甚至他們都有些惶恐,這要是一個月得有多少錢?一年呢?想都不敢想。
這還隻是半成,想想陛下占據一半,他們嘴角就抽搐,恐怕朝堂上的那些人還不知道,最多一年,陛下的內庫怕就比國庫的錢都多了啊。
財大氣粗的陛下可就與之前不同了,朝堂上怕是再沒人能掣肘陛下了。
到時候外族要是犯境,朝堂上那些保守派就算想拿國庫沒錢阻止都阻止不了,陛下完全可以大手一揮,無需國庫出錢,朕自己拿錢。
不知到時候那些朝臣們會是什麼表情。
相信一定很精彩!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原本不怎麼入人眼的唐家上門女婿羅豪弄出來的。
也難怪這家夥那麼得寵,換做他們也不得不寵這樣的臣子啊。
既能幫著辦事,又能弄錢,誰會不喜歡?
這小子以後定然能飛黃騰達啊。
更為關鍵的是,現如今人家可不單單隻是唐家的上門女婿,還是羅成的後人,就靠這個,陛下想不關照羅豪都不可能。
他們不也是如此,看在羅成的麵子答應了,但現在反過來看,就算沒有羅成的麵子,他們也會答應啊。
夜幕降臨,刑部大牢內的崔明理氣憤的敲著牢門,大聲喊著他要出去,他要見陛下!
這喧嘩聲自然招惹了不少人的反感,那些犯人可不會管你是什麼崔家長安話事人。
再說他們這種小嘍囉也不知什麼五姓七望。
五姓七望在高層那是公開的秘密,可下麵的百姓是根本不知的。
一個個磚塊毫不留情的砸向崔明理,令靠在牢門的崔明理臉色大變,忙向後退去,躲避那些砸來的磚塊。
可即使如此,還是被砸的頭破血流,這讓崔明理更是大怒。
他可是崔家在長安的話事人,平日裡到哪不都是對他畢恭畢敬的,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惡,一幫蠢貨,到現在都沒能將我弄出去,到底是怎麼做的!”崔明理捂著流血的額頭,臉色有些難看的自語道。
一天了,都沒人來給他傳個話,這讓崔明理越發的不安,按道理來說,他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辱罵了孟溫禮嗎,不就是辱罵了當朝國公嗎。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按理說早該將他放出去了,可現在不但沒放,還讓他受這樣的屈辱,叫他怎能不氣。
這裡的動靜自然引起了牢頭的注意,就見一穿著衙役服飾的牢頭走了過來,用自己的佩刀刀鞘敲了敲牢門,大聲嚷嚷道:“吵什麼吵?吵什麼吵?”
“都不願意睡覺嗎?不願意睡覺,勞資可以給你們鬆鬆筋骨!”
“打擾勞資休息,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大人,不是我們打擾你,我們都在睡覺,就他,他一直在那吵吵個沒完,我們也不想驚動大人啊!”一個犯人忙開口解釋道,同時手指著崔明理的牢房指責道。
牢頭轉頭看向捂著腦袋臉色難看的崔明理道:“就你吵著不睡覺?看來你精力很旺盛嗎?既然如此,那就找幾個人讓你發泄發泄旺盛的精力!”
說著牢頭就打開了牢門,將崔明理給提了出來。
“你要做什麼?”崔明理捂著腦袋有些不明就裡道。
“不做什麼,看你一個人孤單,給你換個地方,以免打擾彆人休息!”牢頭陰笑著道。
其他犯人可都是慣犯,自然聽懂牢頭的話,一個個猥瑣的笑著。
“牢頭,將他放我們這唄,我們保證他不會再大聲嚷嚷的!”
“瞎說,你們不行,放我們這吧,我們保證會很溫柔的!”
“還是我們這好,牢頭你看我們都是年輕人,保證到位1”
“你們不行,我們歲數雖然大了些,可我們會的多啊,到時候你們還能好好學習學習!”
“吵什麼吵,這次應該輪到你們了!”說著牢頭就將牢門打開,將崔明理給丟了進去,轉頭就走,根本沒去搭理崔明理。
崔明理也是一臉懵,不解牢頭為何將他跟其他犯人關一起?
雖說有些懵,但他卻也不笨,剛剛他吵到了這些犯人,現在將他關一起,豈不是羊入虎口,他們還不得教訓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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