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飛刀丟出,這次倒是紮中了長安縣令,隻不過隻紮在了其大腿上,一時間血流如注。
長安縣令不由發出一聲慘叫,隨後疾呼的聲音更響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兩次失手,已經沒了機會,黑衣人身形一動就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就有大批穿著官服的人出現,看著牢籠裡的情況,一個個臉色微變。
第一時間將牢門打開,就見一柄飛刀掉在地上,還有一柄飛刀插在長安縣令的大腿上,鮮血還在留著。
好在這些人平日裡經曆這些都不少。
“彆嚎了,忍著點!”說著那衙役伸手就將縣令腿上的飛刀給拔了出來,同時掏出胸口的藥粉給撒在了傷口上,又用布條給其包紮了一下,暫時保住其小命,不讓其流血而死。
此刻的長安縣令臉色煞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到底出了什麼事?”有人開口詢問道。
被人溜進大理寺大牢,他們這些負責守衛的人可是臉麵無光,自然得詢問一番。
“有人......有人刺殺我......”驚魂未定的長安縣令喘了口氣道。
“知道是誰嗎?”又有人開口道。
“我要見戴大人,我要見戴大人!”長安縣令看了眼麵前的衙役,倒是沒多說什麼,他也知道跟這些人說根本沒用,再說誰知道這裡麵有沒有長孫無忌的人。
要是他亂說話,被傳入長孫無忌的耳中,他雖然能保住命,可他的家人可就慘了。
不得不說,經曆剛剛的刺殺,讓長安縣令腦瓜子靈活了,或者說不再相信長孫無忌了。
這哪裡是什麼想辦法將自己弄出去啊,這分明就是想將自己殺了,一勞永逸的讓自己閉嘴啊。
既然你不仁,那就彆怪自己不義了。
原本已經睡下的戴胄在聽到大理寺監牢有人行刺,哪裡還睡得著,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聽到是長安縣令被刺殺,臉色也有些難看。
當其出現在長安縣令的麵前時,長安縣令這才鬆了口氣,有戴胄在,他的心就安定了不少。
“你要找我?”戴胄來到監牢內看著大腿隱隱還有血跡的長安縣令道。
“大人,長孫無忌要殺我,他要殺人滅口!”長安縣令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這讓戴胄一愣,隨後目光凝視著長安縣令道:“你何出此言?你怎麼知道是長孫無忌派人刺殺你?你有何證據?”
“我之所以會關那幾個店鋪,就是長孫無忌讓我做的,他怕我將此事說出來,就讓我一人扛下來,還說了,定會找人撈我出去,誰知道這不是撈我出去,而是想要將我殺人滅口,讓我永遠閉嘴!”長安縣令竹筒到簍子的說道。
“這都是你一人之言,沒有證據汙蔑朝廷命官,你可知道後果?”戴胄可沒那麼好忽悠,可不會憑你幾句話就相信其所言。
這話一出,長安縣令張了張嘴,可卻不知該怎麼說,這些事能有什麼證據,都是口頭傳遞的消息,他從哪拿出證據來?
“哼!沒有證據還敢汙蔑朝廷命官,你這是罪加一等啊!”戴胄冷冷道。
忽然長安縣令像是想到了什麼,忙道:“是長孫衝,長孫衝跟我聯係的,當時還有師爺,縣尉也在,將他們抓起來審問一番就能知道了!”
戴胄轉頭看了眼身邊人,身邊人連忙點頭就閃身出去,顯然是去將長安縣的師爺與縣尉給抓來審問了。
這件事雖然沒牽扯到長孫無忌,但也牽扯到其長子長孫衝,這可不是小事。
誰都知道長孫無忌可是陛下的大舅哥,長孫衝也算是其外甥了,想要動他們,沒有證據是不行的,否則一旦傳出去,那反而惹的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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