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對母親也不怎麼認同了,但畢竟那是自己的母親,又豈會害自己?
不過夫君要這樣做,她也沒拒絕,或許等看到結果,夫君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羅豪這裡陪著唐宛如如膠似漆,另一邊,大理寺的監牢內,阿史那神光痛苦的哀嚎著。
他被羅豪揍的全身多處骨折,之前看似傷的不重,實際上那是羅豪下的陰招罷了。
想要恢複也不是不可以,但還不知道要多久,且還得名醫出手,否則想要恢複都沒可能。
這就是羅豪給與這貨的懲罰,敢窺視勞資的女人,你踏馬是瘋了。
而隨行阿史那神光來長安的西突厥之人得知消息後震怒不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王子隻是出去了一趟,就遇到這樣的事,這簡直是對他們西突厥的挑釁。
這要是消息傳回去,可汗必定大怒,大唐難道不怕他們西突厥發兵嗎?
當然,在可汗大怒發兵之前,他們這些隨行之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恐怕一頓懲罰是少不了的。
領頭的西突厥之人名叫阿史那多可,也是阿史那家族之人,隻不過是阿史那家族的旁支,這次陪著阿史那神光來長安,是為了談一下這次運送去西突厥物資的事。
以往這事都是他一人負責,可這次,王子殿下非要來大唐長安看看,據說長安很繁華。
可繁華沒看到,卻被人暴打一頓,現在還被收入了大理寺監牢裡,這如何能忍?
第一時間就去了大理寺,想要討回一個公道。
戴胄親自接見,看著眼前氣憤不已的西突厥人,戴胄麵無表情道:“不知西突厥使臣來長安為何沒有報備去鴻臚寺?你們要是報備去了鴻臚寺,現在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了!”
聽戴胄居然倒打一耙,阿史那多可那叫一個氣啊。
他原本是想自己去互市監辦事的,可王子殿下非要自己去,美其名曰想要為西突厥做貢獻,說白了就是想弄些功勞。
可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他也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他們本就是秘密來的長安,畢竟運送的東西都是禁物,如何能去鴻臚寺報備?
到時候被鴻臚寺官員盯著,他還怎麼弄走那些禁物?以往都很順利,這次卻出這樣的事,他也很頭大。
但不管怎麼頭大,王子殿下是一定要救出來的,讓其呆在監牢裡,是絕對不行的。
“戴大人,此事的確是我們疏忽了,隻是覺得鴻臚寺住著不舒服,這才自己找了地方住,這還沒來得及去鴻臚寺報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是措手不及啊!”
“還望戴大人能抬抬手,先將我們王子放了吧,畢竟王子殿下也沒做什麼,是吧!”
“另外,那敢打我們王子殿下之人,還請戴大人明查!”說著阿史那多可就將一疊銀票取出,放在桌上,推給戴胄。
看著桌上推來的銀票,戴胄敲擊著桌麵道:“這不是我不想放啊,實在是我放不了,你知道你們王子在互市監做了什麼嘛?”
這把阿史那多可問的一愣,具體事情他已經打聽清楚,不就是跟那互市監監事發生了點衝突,能做什麼?
要說做什麼,就是想要個太監,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望戴大人告知!”既然想不通,那就問。
“他居然敢當眾調戲大唐公主,你說他該不該打?該不該關?”戴胄語氣頓時一變道。
“啊?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戴大人?”阿史那多可有些懵逼道。
這跟他了解的消息不對啊,不是小太監嘛?怎麼變成大唐公主了?難道說大唐人想坑他,故意這樣說的?
“你是不知,陛下知曉此事後震怒不已,要將那阿史那神光給斬了,還是我勸阻下才消了火,暫時將其關了起來,否則,你現在就算見到你們王子,怕也是一具屍體了!”
“彆以為我是騙你,此事你怕是不知,我們這位公主就喜歡女扮男裝外出遊曆,這次被你們那王子可是嚇得不輕,要不是為了兩國的和睦,我也不會管此事,直接砍了了事。”戴胄冷冷的道。
這下阿史那多可有些信了,心中暗罵阿史那神光真是頭豬,你想要女人哪裡沒有,他們西突厥缺錢嗎?
就算是個太監,那也是你能調戲的?
再說,你調戲太監做什麼?
顯然阿史那多可恨無語,可在無語,王子也得救啊,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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