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偉:“算是認識吧,他之前可從沒做過這一行。”
“還記得省城那個會所嗎,就是許光輝投資的,他嶽父是省委蘇書記。”
許光輝的嶽父是省委副書記?
難怪陳百川說李海濤麵對許光輝的時候,態度有些諂媚。
也難怪許光輝能在省城開那麼一家高端會所,卻從來沒被查過。
他記得前世省委蘇書記好像調走了,這就是為什麼省城那家會所關門的原因嗎?
胡飛偉看到張恪清表情不太好看,也解釋了一句:“張縣長,我沒彆的意思,就是聽說許光輝的手裡似乎沒那麼多錢,擔心他拖延工期,影響了交房。”
“我這員工可都等著搬過去呢,說好了今年三季度建成,真的拖不起,否則我就要掏錢給員工租房住了,那可要不少錢呢。”
張恪清點點頭:“胡總放心,肯定是縣建築公司建造,這點不會變,我這就回去催一下,保證馬上動工,按期完工。”
從胡飛偉這兒離開,張恪清打了個電話給黃誌奎的秘書:“周哥,我張恪清。有個事兒跟你打聽一下,蘇書記的女婿是叫許光輝嗎?”
“好的,多謝周哥,過兩天我去省城,咱們喝兩杯。”
這個許光輝還真沒什麼錢,那一個億的投資從哪兒來?
張恪清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陳百川家中,張恪清跟陳百川坐在一起,兩人小酌著。
“恪清,你是沒看到現在李海濤忙成什麼樣。”
“想安排老崔負責拆遷,結果老崔也不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老崔也躲了。”
李海濤想要彆人快速完成拆遷工作,又不想給足夠的錢,那誰能做得到?
除非動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可那樣誰負責拆遷,誰將來就可能背鍋。
功勞都是李海濤的,黑鍋卻要彆人來背,當誰傻呢?
“現在李海濤親自負責,學你當初給那些拆遷戶安排工作,可縣裡那些投資的企業未必給他麵子,進行的也不太順利。”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招,他給那些有孩子的家庭弄到了市裡上學的名額,那些家為了孩子能上好學校,都選擇了簽字。”
“少部分人他給安排了工作,還有一些給了其他好處,估計搭進去了不少的人情,不過確實是沒多花錢。”
陳百川之前特意警告過李海濤,拆遷和三通一平的費用要是超過了賣地的錢,不用上常委會,他直接就把項目叫停。
鬨到市領導那裡,也是他有理。
張恪清笑了笑:“不愧是曾經市委書記的秘書,這人脈還真是廣。”
“看來他為了這個項目,也是傾儘所有了,也是想借機搭上蘇書記那條線。”
陳百川遞了支煙給張恪清:“恪清,這事兒你確定他們想要空手套白狼?我們要是阻攔了,會不會得罪蘇書記?”
那可是省委副書記,三把手,而且年紀也不大,很有可能更進一步。
他也是才知道李海濤拉來的那個投資商許總,竟然是蘇書記的女婿,這種人他哪兒敢得罪。
他未來要再進一步,可繞不開這位蘇書記,畢竟其還是省委黨校的校長,管的就是黨群組織工作。
雖然他跟張恪清都有孫穎孫書記罩著,但孫書記也頂不住省委蘇書記啊。
甚至省長都未必壓得住,隻有省委黃書記才行。
但那種大佬,哪兒會關注他倆這種級彆的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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