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些錢也見不得光。
之前他調去青山縣,還有現在調來省城,他都不準備帶著老婆,讓老婆在家帶孩子,正好不耽誤他在外麵開心。
等他開心一半呢,忽然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難道有賊?
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就看到一群人衝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攝像機。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李海濤嚇壞了,“彆拍,把攝像機放下,你們要什麼?”
“我給你們錢好不好,十萬夠不夠?我再加,二十萬,三十萬。”
這個要是傳出去,他可就完了。
領頭的人忽然笑了:“李海濤,你還真的是坦誠,看來你要交代的問題還很多啊。”
“我們是省紀委的,接到舉報說你有作風問題。看來領導說得對,每個作風問題的背後,都有經濟問題。”
“現在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海濤麵如死灰,怎麼是省紀委的人,省紀委的人怎麼會知道這裡,到底是誰舉報的他?
從樓裡被拖出來,他正想著找機會給老領導打個電話呢,忽然聽見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一刻,他終於是知道誰在對付他了,是許光輝!
他想開口求許光輝,解釋之前他也是被坑了呢,卻被幾個人按著塞進了車裡,掙紮著扭頭,看到許光輝正衝著他做出拜拜的手勢。
許光輝抓起手機打了出去:“恪清,李海濤被抓了,他完蛋了。”
幾天之後,張恪清又接到了許光輝的電話。
“恪清,李海濤這小子問題很多,差點把老紀也牽扯進去。他當老紀秘書的時候,可沒少收錢,還借老紀的名義給一些人安排了工作。”
“我打聽了一下,他恐怕得判七年,老紀也要病退了。”
“做哥哥的提醒你一句,你既然專心走仕途,那就千萬控製住自己,如果缺錢了跟哥哥知會一聲。”
張恪清笑著說道:“許哥放心吧,我不會亂伸手的。什麼時候來江城,記得給我打電話。”
他剛掛了電話,就看到許菲走了進來。
“許縣長,有事兒打電話叫我過去就行了。”張恪清馬上從辦公桌後走出來。
許菲坐在沙發上:“我也沒什麼彆的事兒,就是來問問除了基建相關的項目,青山縣還有什麼工作是重點。”
“之前李海濤移交給我的工作我都看了,好像沒什麼特彆緊要的。”
當了幾年秘書,雖然沒有處理過縣裡的工作,但對什麼工作緊要,什麼工作可以放一放還是很輕鬆判定的。
“一個是農業,過了年許多之前扶貧免息貸款的農戶要償還本金了,這個大部分屠宰廠都能幫忙監管,但還有少部分是養殖兔子、鴿子,還有一些是種植戶,需要派人去溝通好,不要出現有錢不還,到時候這好政策可就再也落不到青山縣頭上了。”
“還有就是縣綜合商店的改造,計劃引入一家大企業改造成商場,這個雖然計劃是明年完成,但現在也可以找相關的企業洽談了。”
“其他的工作你跟那些副縣長溝通一下就好,聽聽他們的意見,教育、衛生、工商等許多方麵都有需要許縣長拍板的。”
張恪清沒說說哪個更重要,而是多說了幾個,讓許菲自己決定。
他相信許菲會保證他定下的基建帶動經濟發展的計劃不會出問題,但除了這個,許菲也一定想自己做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