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幫大王說出了心裡話,做出了封賞劉定的決策而已。
沒想到這劉定不按套路出牌,竟然選擇孤身逃竄。
反倒害的他要來擦屁股。
“大王,劉定此人重情重義,定然不會置其母徐曦茱及其他家人於不顧。”
“依老臣之見,他必然會星夜兼程前往金城!”
“金城有大王留下的黑衣小隊,老臣料定那劉定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大王隻需放出劉定從軍隊叛逃的消息,隨後敬候佳音便可。”
蕭永言嘴角一勾,戲謔地起身拍了拍李正純的肩膀,
“這黑衣小隊萬一若是死了,你難道不心疼?”
李正純猛地一個激靈,麵容霎時間變得無比震動。
“為大王分憂,何來心疼一說?”
“放心,不就是偷偷生了八個孩子嗎?本王還不至於如此沒有容人之量。”
蕭永言嗬嗬一笑,
“隻要你儘心竭力為本王乾活,彆說是八個孩子,就是八十個孩子,又有何妨?”
“還是說,有人覬覦本王的大離王之位,才如此心虛?”
察覺到蕭永言眸中的冷意,李正純感覺後背發涼,忙不迭跪倒在地。
“便是給奴才一萬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覬覦王位啊,還請大王明察!”
李正純連連叩首,腦中一片漿糊,隻覺百口莫辯!
因為太過惶恐,就連自稱也從老臣變成了奴才。
“好好乾事吧,彆讓本王失望!”
蕭永言擺了擺手,就讓李正純與蒙放二人退下。
離開大離宮後,李正純內力一震,將被冷汗打濕的內襯上的汗水全部震散。
臉色依舊是心有餘悸之色。
蒙放麵色好奇地看著李正純,
“話說,你不是那個啥嗎?為什麼還能留有子嗣?”
李正純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咱家和那些普通的太監一樣嗎?”
“到了咱家這個境界,借助內力將其逼出體內易如反掌,隻需找人當作容器,將子嗣生出即可。”
聽到這話,蒙放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作為禁軍首領的蒙放,自然不是什麼聖母心泛濫的家夥。
但是聽到李正純將孩子的母親視為容器,依舊是感到一陣惡寒!
對李正純這樣的人而言,那些女人根本就不重要。
隻有替他傳宗接代,才是那些女人的使命!
蒙放冷著臉快步離開,李正純卻是嗤笑一聲,不予理會。
“不過是一些普通人而已,能繁殖出如此強大的後代,就是她們的造化!”
為了防止這些孩子脫離自己的控製。
李正純甚至還假借亡命之徒的手,殺死了替他生下孩子的人。
再讓那些孩子手刃仇人,將他們的心性培養的無與倫比!
在他的苦心栽培下,這些孩子才能在不到百歲的年紀,就先後晉升真法境。
當然,他的孩子遠遠不止那八名黑袍修士。
隻不過不成材的孩子,都已經死了。
最終活下來的,才是這八名真法境修士!
回到府中,數十位太監連忙上前恭迎李正純回府。
這些都是他的徒弟,幾乎都是一水的大宗師境界!
李正純擺了擺手,示意一眾太監離去,獨自來到後院中的一處廂房中。
那裡供奉著幾盞命魂燈。
李正純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會來看看,確認孩子們沒有遇到危險後,才會放心。
然而這一次,在他踏進廂房的瞬間。
一陣陰風吹過。
命魂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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