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有兩個選擇,一,將我朝邊軍一百二十七人悉數奉還,不可少了一根寒毛。”
“二,大開東山城,讓我朝派兵檢查,隻要確認沒有邊軍的蹤跡,即行撤退。”
“放肆!”
這使者話音剛落,蕭永言尚未開口,安西王便怒喝一聲,
“你這是在挑釁我大離王朝國威!”
“你國邊軍消失同樣是閣下一麵之詞,憑什麼要我朝負責?”
其餘眾臣,也紛紛對大梁王朝使團口誅筆伐,出列請求大離王將這一行人驅逐出境!
蕭永言雙眼微眯,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惡虎。
身為王朝之主,他自然知道這完全就是對方隨便找的一個由頭而已。
隻要他親自下令,讓人將大梁王朝的邊軍送回去,那大離王朝的臉麵就相當於是被大梁王朝踩在地上。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可能找的出不存在的大梁邊軍!
其次,大開東山城更是得寸進尺!
東山城乃是大離王朝東部重鎮,一旦放開防禦,任由大梁王朝軍隊入城搜查。
就相當於是將東山城拱手送人!
連在一起的,還有邊境二十餘城,全部送給大梁王朝!
而這一切的源頭,隻是大梁王朝編造出來的走丟了人!
這是真正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然而蕭永言做夢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是徐曦茱等人殺了大梁王朝的軍隊。
從而導致大梁王朝有了借口,可以犯邊!
“黃靜天的膽子倒是不小,把十位萬法境的強者送上門來,這是絲毫不擔心本王把你們全部留在此處嗎?”
蕭永言雙目微沉,語氣中壓抑著洶湧的怒火。
黃靜天,便是大梁王朝之主的名諱。
使者怡然不懼,笑嗬嗬道,
“大王貴為王朝之主,若是想要在下的腦袋,取走便是。”
蕭永言神色冰寒,
“莫非來使當真認為本王不敢動手?”
使者沒有繼續開口,隻是昂首挺胸,絲毫不懼怕蕭永言的威壓。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更何況是進行國事訪問的使者。
即便蕭永言再是厭惡對方的無禮,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對對方如何。
“罷了,回去告訴黃靜天,少在這搞這些花花腸子,來打我大離王朝的主意。”
“我大離王朝,不是他能染指的。”
“既然大王你固執己見,那就彆怪我王不曾給過大王你機會了!”
那來使冷哼一聲,拂袖帶著隊伍離去。
等到他們出宮之後,蕭永言當即使了個眼色。
安西王會意,與其餘幾位萬法境強者尾隨其後,想要給這使團一些教訓。
然而,這大梁王朝的使團在離開大離宮後,就消失了蹤影。
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與此同時,偌大的離京,忽然有無數的紙張從空中飄落。
大離宮中,自然也不例外。
追出門外的安西王接住飄落的紙片,看到其上書寫的內容之後,頓時麵色劇變。
“大王!”
安西王一眾迅速進入大離宮中,將紙片呈交給蕭永言。
見之內容,蕭永言勃然變色,一掌拍在王座之上,將把手瞬間拍成齏粉!
“放肆,那黃靜天真當我大離王朝無人不成?”
堂上眾臣猛地一個激靈,紛紛好奇紙條之上究竟寫了什麼東西,竟然能引得大王如此震怒。
暴怒之後,蕭永言深吸口氣,收斂怒意,
“諸位卿家,既然他大梁王朝膽敢向我朝宣戰。”
“誰敢當此先鋒,挫一挫那大梁王朝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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