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氏很快叫人把對牌和鑰匙給取過來,遞給周婉兒。
周婉兒看著江府的對牌鑰匙,欣喜若狂,她終於能夠在江府有立足之地了!
假以時日,沈湘歡算個什麼,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隻要略施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東西。
沈湘歡,就等著被她踩在腳下罷。
這兩日江嘯都養在劉氏的院子裡,見他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隻是嚇得狠了,江禦林不免安慰了一會。
等江嘯午睡之後,江禦林帶著周婉兒出了苑子。
他要去官署了,叮囑了周婉兒好生照看家裡,若有棘手的去請教劉氏。
周婉兒甜甜笑著道,“夫君放心,婉兒初初接手家裡的事務,有拿不準的必然會虛心向婆母和姐姐討教問詢,好好管著家裡的實情,不讓夫君憂慮掛心。”
“嗯。”江禦林捏了捏她的臉蛋,“你做事我也放心。”
“對了。”想到沈湘歡,江禦林叮囑道,“我挪走了她的管家權給你,她的心中必然會有怨恨,你近來不要去找她了,有何事找母親就是了,免得她欺負你。”
“姐姐還在生夫君的氣啊,那姐姐再也不理夫君,不願意何夫君親近了怎麼辦,婉兒豈不是成了罪人?”
她又改了口風,“夫君應該和姐姐有一個孩子的,這樣姐姐也就不會太吃味,做出那些事情了。”
說到親近,江禦林一想到沈湘歡與他的抗拒,麵上掛不住,語氣卻很譏諷,“不用管她。”
“欲擒故縱是她最常用的小把戲。”她之前那樣愛他,很想和她親近,眼下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昨日周婉兒看出了江禦林的不滿,使儘渾身的解數,總算是叫江禦林堪堪爽快了。
在榻上之時,身邊的人明明是周婉兒。
可江禦林卻總是忍不住把周婉兒和沈湘歡對比起來,從前不覺得有什麼,也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可昨日窺見了一些,便總是忍不住想一些不該想的。
他在想,婉兒也算是一個美人,可跟沈湘歡對比起來,實在是差得有些多了。
她的肌膚雪白,卻勝不過沈湘歡的,處處也都算是優越,可又落後一些。
江禦林身上是愉悅了,心裡卻總覺得空空的。
越是這樣想,想要得到沈湘歡的念頭越發的強烈。
他甩開思緒,向周婉兒道,“昨日回門,嘯兒進國子監的事情,我已經讓沈家的人去辦了,你放心,沈家畏懼我的勢力,必然會辦妥的。”
“有夫君在,婉兒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江禦林的軍功卓越,整個京城還有誰能夠越過他?
周婉兒笑著依偎在他的胸口。
分開之後,周婉兒迫不及待去江家的賬房收賬了。
江禦林原本在往外走,可想到沈湘歡,不受控製地調轉了腳尖,他去了明春院。
沈湘歡原本在休息,聽到外麵傳來聲音,原來是江禦林過來了,她翻了一個身,根本就不看他。
又是這樣的冷待和臭臉,他本應該拂袖而去,但心裡就是想留下來。
便也覺得無所謂了,隻要能看到沈湘歡。
江禦林坐下,叫人上茶,“湘歡。”
他敲打著桌麵。
寶珠和含珠已經被他給趕走。
沈湘歡並不理他,“......”
江禦林看著她道,“這一次的事情,我會給你遮掩過去,但要安撫賠償婉兒,所以,管家的權,我給她了。”
沈湘歡諷刺道,“江大人不是說,你的周婉兒不在乎金銀利益,高潔如蓮,怎麼又惦記起管家的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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