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
怒火中燒還要維持體麵的微笑。
“我知道了。”
她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法子,沒想到江家一直在吃沈湘歡的嫁妝,難怪劉氏不惜撕破臉都要跟沈湘歡搶奪。
思忖了一整日,周婉兒等到夜幕降臨,江禦林歸家時候,跟他提起此事。
還沒有張口,便見到了江禦林抱起來的手,他說是在官署當中傷到的。
可周婉兒一看,傷口小巧,分明是女人咬的。
她心裡咬牙,麵上在關心詢問,江禦林怕她多想才告知她原委。
周婉兒眼珠子一轉,抱著他的手臂,做出可憐姿態。
“夫君,婉兒知道你心疼婉兒,可也要顧慮姐姐,再者說婉兒真的不喜歡金銀錢財,這管家的權還是還給姐姐吧。”
她必須要把管家的權利給甩出去,否則她要怎麼麵對江家的虧空。
她原本就是私生女,手上沒有金銀財寶傍身,彆說是什麼產業鋪子了,縱然是有,也是在柔然。
柔然離著京城這樣遠,有也不可能了,鞭長莫及,杯水車薪。
“管家的權利是我彌補給你的,婉兒。”江禦林輕柔拍著她的小臉。
真的是彌補嗎,而不是給她出的難題嗎?
這些賬目真的會逼死人的!
周婉兒看著江禦林神情,忍不住想,他到底知不知道家裡的的真實情況?
“姐姐本就比婉兒高貴,如今受的懲罰也夠多了,夫君對婉兒的回護之意,婉兒已經清楚了。隻是姐姐這樣鬨,難免家宅不寧,婉兒不忍叫夫君為難。”
“你總是這樣謙讓,婉兒。”江禦林將她擁入懷裡。
有這樣好的妻子,他為什麼總是會惦記沈湘歡那麼一個不識好歹的毒婦。
“婉兒,你不必心有不安,這是生下嘯兒你應該得到的。”
周婉兒臉上的笑意僵了。
“她謀害嘯兒,還敢咬傷我,我不過分處罰她已經不錯了,管家的權利你就好好捏著。”
若是今日他去找沈湘歡,她能夠服一些軟,他說不定會順著周婉兒的台階就把管家的權利給了沈湘歡,可惜沈湘歡根本就不配,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對她太好。
“可是...”周婉兒沒想到她費儘心機,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有可是!”
江禦林強勢打斷她,“管家權是你的,我永遠都不會給她。你為我們江家生下孩子,也算立下了汗馬功勞。”
周婉兒麵上答謝,心裡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她眼珠子一轉。
“對了,夫君,今日婉兒去查賬,底下的人說,姐姐拿了不少家裡的銀子。若是就這樣放縱,隻怕...畢竟姐姐貪汙的許多都是家裡丫鬟的月錢,不如去要回來。”
“隻是那些銀錢財寶已經被姐姐歸攏在她的嫁妝裡,夫君在家裡曆來有話語權,不如...”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江禦林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提起嫁妝他就頭疼。
沈湘歡就跟鐵公雞一樣,根本就不鬆口。
“左不過就是一些錢,從家裡賬房填補就是了,現在你管家一切你說了算。她既然要守著那些錢財,就讓她守著罷。”
江禦林再次將周婉兒的路給堵死,他抱著她,“婉兒,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得比沈湘歡還要好。”
周婉兒險些沒有背過身去,一口氣吊著。
她也看過沈湘歡揮霍的樣子,想著她從江家貪了這麼多,想必江家一定很有錢,誰知道都是她自己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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