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沈湘歡便乖乖吃藥了。
雖然乖覺是乖覺了,但魏翊還總是親她,他倒是沒有如同回來的那一日般,深入做些什麼。
後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的,傳到了魏知渺的耳朵裡,他跟沈湘歡說他之前也不喜歡吃藥,難吃難問,又說他偷偷倒藥被魏翊發現了。
“然後呢?”總不能也是這樣的“好處”吧?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既然不是這樣,那又是些什麼?
“父王讓我紮了一個時辰的抹布,說若是還有下次便兩個時辰。”
聞言,沈湘歡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後來你又再倒嗎?”
魏知渺搖頭,“沒有。”他最怕紮馬步了,那玩意能夠累死人,而且魏翊不允許他中途偷懶,若是偷懶,又要延長時辰。
他會派身邊的人過去看守魏知渺,那些暗衛冷情冷心,根本就無法通融。
聽到魏知渺喋喋不休抱怨魏翊,沈湘歡忍不住偷笑。
沒想到他居然對魏翊有那麼多的怒氣,平日裡他可是相當維護魏翊的。
不過,魏知渺也十分的維護她。
“母妃,您有沒有想起來一些從前的事?”魏知渺好奇問。
沈湘歡整日吃藥,吃了也有許久了。
“沒有。”她前麵的記憶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過她總是做夢,夢到一個少年,是一個戴麵具的少年。
他總是如影隨形跟在她的身側。
他的輪廓跟魏翊很像,可她沒有去問魏翊,畢竟魏翊可是王爺,怎麼會是她夢裡的少年呢。
或許是因為她整日對著魏翊,看多了他免不優越的輪廓,夢中的少年才長得相似魏翊吧?
“想不起來也沒事,咱們一家子好好過日子。”魏知渺笑著道。
雖說陰差陽錯,但父王,好歹是如願以償了!
他終於娶到了想要娶的姑娘。
魏知渺是打心裡為魏翊高興,不過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以免被沈湘歡給看出來,引起她的疑問,那就不好了。
時日在指縫當中流逝,轉眼就到了兩人的婚宴。
當日裡,沈湘歡很早就被人給拉了起來,她困倦得不行。
這樣的勞累,似乎從前也有過一般,她總覺得她已經成過親了,否則,為什麼,這樣的感覺如此似曾相識?
思及此,她忍不住拍了一下腦袋,她怎麼會這樣想呢,本來就有過,這又不是她第一次和魏翊成親。
可在她模糊的印象當中,上一次似乎也很喧鬨,可魏翊卻說沒有多少人...
難不成是認知下的沒有多少人,與她認知下的沒有多少人,不大一樣麼?
或許是吧?
畢竟魏翊是帶兵打仗的人,他手下的將士可是十多萬的,見過那麼多人,自然認為沒多少人....是少了。
從三日前她就沒有見過魏翊了。
魏翊說她雙親早亡,又給她找了一個靠山,作為她的母家,是朝野老臣鎮國公,聽魏知渺說,鎮國公在朝廷乃至整個京城地位都很高。
鎮國公與其夫人膝下無女,又樂意承魏翊的情麵,魏翊才表明來意,還不等說完,對麵就滿口應下了,笑得合不攏嘴。
魏翊初次登鎮國公的門庭那會,沈湘歡沒有去,這些情況是魏知渺告知她的。
第二次,魏翊便帶著她住到鎮國公府上去了。
沈湘歡至今沒有忘記鎮國公與其夫人見到她那會的奇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