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貪嘴,多吃了一些酸角糕,沒事的。”
魏翊沒有說話,“......”
沈湘歡想到今日的事,都已經起衝突了,動起手來,魏翊肯定會從那些小丫鬟和侍衛的口中得知一切,她就算是隱瞞也無濟於事。
“外加見到了一個惡心的人。”沈湘歡慢吞吞道。
“哦?”魏翊好像才知道這件事情,他饒有興致,“什麼惡心的人。”
沈湘歡聽著她說的話,沒好氣撇嘴,“裕王殿下洞察萬事,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倒是理直氣壯,“旁人說的,與王妃主動說的,自然不一樣。”
“就是遇到了沈小姐的那位前夫,他把我錯認成了沈小姐,然後拉著我的手腕,跟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讓我覺得很惡心。”
看得出來,她的確是厭惡極了江禦林,提到他的時候,臉上的厭惡不加一點修飾。
魏翊見狀,薄唇微勾。
“還想吐嗎?”他輕拂著她的側臉。
“不想了。”
幾月以來兩人沒日沒夜的親密,沈湘歡無形當中適應了她的身份,順著他的手心黏上去,蹭著他,就像是一個漂亮的小貓一般。
“我不想看太醫。”那些太醫一來,總要給她開很多苦澀的藥,喝得人犯惡心。
思及此,沈湘歡又想吐了。
“果真沒事?”魏翊看著她。
“真的沒事,不必擔心啦,我下次不吃那個酸角糕了。”話雖如此,卻還想吃,一直惦記著。
“嗯。”
魏翊不說旁的話,沈湘歡也不想再提起江禦林了。
魏翊回來之後,沈湘歡倚靠著他,很快便睡了過去。
等她徹底睡熟之後,魏翊起身去了書房。
聽著手下人跟他彙報今日發生的事情。
“看來,他還是不長記性了。”魏翊冷笑。
“王爺手下留情,讓江禦林苟延殘喘,他的骨性還沒有徹底被磨掉,所以還不清楚自己的落勢。”暗衛順著魏翊的話往下道。
“自然是要留著他。”江禦林如今已經查到了之前的事情,還有很多他還不清楚,等他徹底查清楚才好呢。
“王爺已經放了不少的鬆懈,他的手腳還是很慢。”
“不著急。”魏翊道。
“但今日的事情,的確要給他個教訓。”俊美的臉上浮起陰惻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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