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江禦林停頓,周婉兒便知道了,這一條路可走。
“夫君不好出麵的事情,我都可以代勞。”周婉兒毛遂自薦,“不論是做什麼都可以。”她又加了一句。
“做什麼都可以?”江禦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嗤笑。
“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般下賤。”
可恨的是,他居然為了周婉兒拋棄了沈湘歡。
如此對比下來才知道,沈湘歡是真真正正喜愛著他。
當初他主動找沈湘歡為他的仕途經濟做打算,讓她去搭魏翊的船,可沈湘歡說什麼都不願意。
如今的周婉兒卻說做什麼都可以。
這到底是了為了他,還是為了她自己?
思及此,江禦林忍不住冷笑,“你的目的是什麼?”
總歸他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再也不會為眼前的婦人所鬨,她的背叛在他看來,除了惡心,再也沒有旁的觸動了。
眼下江禦林對她還有隔閡,這怎麼好說呢,周婉兒楚楚可憐擦著眼淚,“婉兒彆無所求,隻希望能夠彌補過往的錯處,夫君不要再生婉兒的氣了。”
江禦林聞此,忍不住哼笑,“......”
若是放在之前他或許會相信,現在他誰都不會相信了。
“好。”江禦林應下她的話,卻沒有給她一點溫柔,也沒有給任何的允諾。
周婉兒心裡不悅,卻沒有多說什麼。
江禦林不如之前好騙了,要讓他卸下心防,自然要多付出一些。
不過,江禦林看了她一會,吩咐下麵的人給她騰挪一個住處,不必住在柴房了。
周婉兒聞言,心中大喜。
好歹已經從柴房給騰挪了出來。
周婉兒搬出柴房的第一晚,薑流箏便找她發了難,“你給表哥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居然...”
略微搬回一成,周婉兒得意冷笑,“我不用灌迷魂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有我兒子在一日,江家永遠都會有我的立足之地。”
她不會讓薑流箏摻和沈湘歡的事情,因為薑流箏愚蠢,萬一又被沈湘歡給利用,來跟她作對,那就得不償失了。
幸而,還有她的兒子作為幌子。
薑流箏冷眼看著周婉兒,江嘯陪伴在她的身側,幫著周婉兒對她哼聲擠眼。
扶不上牆的爛泥!
薑流箏忍了這口氣,沒有多說什麼,拂袖離開。
看來她要在江嘯的硬是裡麵多加一些猛料,徹底斷絕了周婉兒在江家的後路,等江嘯徹底癡傻,看看她拿什麼跟自己抗衡。
就讓她再得意幾天,廢儘了心思搬出柴房,日後隻怕連著柴房都沒得住的。
思及此,薑流箏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卻說江家這邊鬥得劍拔弩張,熱火朝天。
她倒是清閒了一些。
說是清閒卻也沒有清閒,魏翊這些時日為著朝廷的事情忙碌,夜裡倒是回來,隻是沈湘歡已經早早睡下了。
白日裡隻聽他留下的囑咐,麵都見不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身上酸疼乏力,昏昏沉沉睡不夠,又想吃酸澀的,其餘的倒是還好,沈湘歡想著,莫不是前些時日被魏翊折騰累了,所以這些時日可著勁的休息。
這些時日鎮國公府的人總是給她遞請帖,沈湘歡不大喜歡這些交際的場麵,所以一直拒絕。
今兒覺得困倦,總這樣躺下去不是事情,所以便答應了,帶著丫鬟去了鎮國公府上打牌。
眾人對於她的到來自然是無比歡迎,一口一個王妃,不論是禮節還是吃食,亦或者接待,沒有一絲怠慢,甚至有些恭維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