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沒有異動,誰知道他背地裡在打什麼主意。
若非是他在中間阻攔,隻怕慕景序早就將消息透露給了父親母親,若是父親母親知道裕王妃生得很像湘湘,定然要前去探知,屆時即便沈湘歡什麼都想不起來,但父親母親一定會認出她來。
也幸好魏翊將一切都瞞得很好,這其中少不了魏翊的功勞,若不是他在其中摻和,一切都不可能如此順利。
“江禦林呢?”
“江禦林瑣事纏身,已然焦頭爛額。”基本上都不用盯著了。
“江禦林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他不會就此沉寂,留心他的小動作,不要臨了被人鑽了空子。”上一次魏翊在沈湘歡蘇醒的時候截胡,已經足夠他吃一輩子的教訓了。
慕景序不安分,江禦林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世上覬覦湘湘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因為湘湘太好。
“大人預備何時動手?”手下的言外之意,如今便是最好的動手時機了。
一旦魏翊忙完匪患的事情,解決了朝廷的棘手,那可不好鑽空子了,魏翊的勢力遍布京城,可以說處處都是他的眼線,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察覺。
“近些時日。”沈長詢道。
縱然不提魏翊的緣故,他也等不及了。
魏翊已經偷偷霸占了湘湘許久,想到之前送頭麵時見到兩人的親密,濃濃的嫉妒卷上心頭,沈長詢眼底翻起一片陰鬱。
若非權勢壓不過對方,他一定會殺掉魏翊。
因為他染指了湘湘。
“是。”下屬領命道。
沈湘歡近來胃口時好時壞,總忍不住惡心想吐,有時聞到膳房傳來的味道,都無法忍受。
跟在身側伺候的丫鬟已經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詢問她的情況,說去請郎中,沈湘歡說什麼都不樂意去。
隻是說最近貪涼所以才會這樣,不僅不讓丫鬟去郎中,也不許丫鬟說漏嘴。
聽說那邊的匪患鬨得很厲害,魏翊這兩日都沒有回來,他留下書信說忙碌不得脫身,這是為民為國的大事,她幫不上忙,也不想拖了魏翊的後腿,令他分心。
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或許是因為快要到來癸水的日子了。
說到癸水,她的日子一向不準確。
這月已經遲了許久。
沈湘歡腦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她會不會...有喜了?
手指撫上小腹,沈湘歡心中忍不住擔憂,轉念之間又覺得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
之前也遲了,這月裡不過是多遲了一些時日而已。
她甩開腦中的思緒,算了算時辰,起身出門,又該去國子監了,今日國子監小試,不知道魏知渺小試的結果如何?
這兩日他十分的專注,聽府上夫子講學的時候也沒有走神了,想來是害怕小試課業不好,屆時被魏翊懲罰,畢竟魏翊留下的信箋說了,要他好生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