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轅使用奧義測試陣,看到的人很少,所以他將奧義光柱給煉化到消失的事情,是真是假誰知道呢?”金鶴真仙帶著一股酸氣的說道。
“他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畢竟在他成長起來後,你曾親眼見過,楚軒轅的實力。”布衣老僧說道。
“那又如何,那楚軒轅還不是被自己的族人所殺,天才又如何,沒能真正的成長起來都是笑話。”
“我所說的,那些夭折的天才,其中也包括了他。”金鶴真仙說道,話語之中竟有著濃濃的怒意。
“我說金鶴啊,你不能因為楚軒轅擊敗了你師尊,你就這樣憎恨於他吧,畢竟那場對決也是你們道皇宮挑起來的。”布衣老僧笑道。
唰
忽然,金鶴真仙轉過頭來,看向了布衣老僧,目光異常的淩厲,尋常人看到,定會被活活嚇死。
那不是一種蘊含著殺意的目光,可卻蘊含著絕對的威懾力,讓人發自內心的膽寒與畏懼。
可是麵對這種目光,布衣老僧卻始終麵帶笑意,波瀾不驚。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道皇宮可沒有輸不起的人。”
“而你這堂堂道皇宮的現任宮主,此刻提起昔日對手,卻是這般,莫非當初另有隱情?”布衣老僧問道。
聽得此話,金鶴真仙的目光有所收斂,可是他卻並未回答布衣老僧。
“說說吧,其實這也一直是我好奇的事,當日楚軒轅與你師尊那一戰,隻有你在場。”
“後來楚軒轅並未對外宣布結果,就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還是你師尊主動向外公布,說是他敗給了楚軒轅的。”
“並且在那之後,便鬱鬱寡歡,直至死去。”
“這很蹊蹺,畢竟你到皇宮,從來都是願賭服輸,異常的大氣。”
“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莫非是楚軒轅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讓你師尊輸的很是不甘,所以才有心結,所以才會活活鬱悶致死。”布衣老僧連連追問。
“夠了。”金鶴真仙大喝一聲,不過這個聲音,隻有布衣老僧能夠聽到。
但是金鶴真仙卻並未繼續發怒,而是很快將自己的怒意壓製了下去,說道:“道皇宮,的確願賭服輸,能夠戰勝我道皇宮的人,我們絕不報複,我們向來尊重對手,佩服對手。”
“可是我師尊是什麼人,他可是道皇宮曆代以來,最強的一代宮主,一生戰績輝煌無比,當初在大千上界,也少有人敢對他不敬。”
“可是,他卻敗給了一個小輩,一個未滿三十歲的小輩,他怎能甘心啊?”金鶴真仙說道。
“這麼說來,你師尊是真的敗了,正因為敗的心服口服,所以才會鬱鬱寡歡?”布衣老僧問道。
“唉”金鶴真仙深深的歎了口氣,隨後仰望虛空,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才繼續說道:“隻是一招,隻是一招啊。”
“那楚軒轅隻是一招,便將我師尊擊敗了,我師尊在他的麵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怎麼會不服?”
“可就算是服,那也敗的太慘了,慘到外人都不會相信。”
“自然而然的,我師尊他也,難以接受。”
“如果說那一戰之前,我師尊盛氣淩人,那麼那一戰之後,他的所有銳氣都被磨光了。”
“那一戰,徹底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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