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蕭睿冷冷地開口,看都沒看江尚書一眼,“就在這說吧,本王也聽聽。”
江尚書一聽梁王的語氣,知道這是撐腰來了,心裡暗暗祈禱,可彆是什麼掉腦袋的事兒就好!
江林溪叫了一聲西月,西月便押著劉媽媽進了主廳。江夫人一看便嚇了一跳。
“溪兒,這、這不是母親給你的陪嫁劉媽媽嗎?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綁回來了?”
“母親好記性。”江林溪笑了笑,“母親賜我的嬤嬤,我自加入王府便一直善待,甚至沒什麼活兒乾也一直供養著。”
“可惜啊,這人心不足,竟開始打探我的行蹤,在府裡跟蹤我了。”江林溪看著自己的指甲,眼皮也不抬,“想來母親定是不知道這劉媽媽是這樣的人,不然也不會將她給女兒做陪嫁。”
“這、這是自然!”江夫人這會兒反應可快了,“這劉媽媽在我這兒倒是還老實,怎麼去了王府倒不安分起來!可見著實是個不好的!”
“母親說的是,若是彆家倒也罷了,無非是傳傳消息。可咱們王爺可是一品親王,天子胞弟,手上多少朝政軍機要務。府裡這樣的人,是斷斷留不得了。”
那劉媽媽被塞著嘴,聽了這話便開始瘋狂掙紮,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死死盯著江夫人。
“誒,這劉媽媽似是有話要說,不如……”
“不必聽她胡言了!”江夫人趕緊製止,“這老刁奴想是要狡辯,溪兒既然證據確鑿,不如就將人交給母親發落吧!”“哦?不知道江夫人想怎麼發落?本王倒想看看,不如就現在吧。”蕭睿說了今天在場的第二句話。
“這。”江夫人被蕭睿這話逼到死角,隻得咬咬牙,放棄這個棋子了。
“來人啊!把這劉媽媽來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蕭睿跟江林溪對視一笑:“江夫人母親)賞罰有度。”
堂下劉媽媽瞪大了眼睛,二十大板!這半截入土的身子,打完就真要入土了!
奈何此時不能說話,隻能瞪著江夫人不停地發出聲音,卻無濟於事,掙紮著被人拖走了。
外頭打板子的聲音此起彼伏,開始還伴著劉媽媽的哀嚎,漸漸便聽不到了,隻有板子打在肉上的聲音。
待二十個板子打完,江夫人才鎮定下來,對著江林溪笑:“溪兒可滿意了?”
江林溪根本不上當,直接把皮球推回去:“母親賞罰分明,女兒還需要向母親多學習才是。”
“這,王爺,下官前日剛得了一方上好的硯台,可否請王爺往書房一觀?”江尚書見事情差不多了,便出來打圓場。
蕭睿看了江林溪一眼,見對方點頭,便同意了:“去看看吧。王妃想必想回舊日閨閣去看看,晚些本王再來接王妃。”
“王爺小心,妾身等王爺。”
蕭睿便由青鋒推著,跟著江尚書去了書房。
蕭睿和江尚書一走,江夫人也坐不住了,跟江林溪隨便扯了個理由也走了。倒剩江林溪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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