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公堂內。
胡萊全身被繩索綁縛著,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方嶽。
坐在台上的方嶽把玩著手槍,時不時將槍口對準跪地的胡萊。
此時的胡萊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人家放了自己一次,然後自己頭鐵非要找回場子。
得,又把自己送回來了。
這不是傻子這是什麼?
半晌過後,方嶽放下手槍,悠悠開口道:“胡萊,上一次我放了你,讓你回去給我籌集一千萬兩銀子,可沒說讓你帶著一萬人來平安縣找事情啊。”
“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胡萊立刻抬起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解釋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方縣令,您聽我解釋。”
“解釋是現在最沒有用的做法,來人,上去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聽到方嶽的話,兩側的衙役就上去,把胡萊摁在地上揍了一頓。
覺得差不多了,方嶽抬手示意衙役們退下。
看著地上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胡萊,方嶽問道:“現在想明白了吧,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吧。”
本來就有些神智不清的胡萊,現在被揍了一頓後,人更是一臉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到胡萊的表現,方嶽微微搖頭,歎息一聲:“唉,還是揍得太輕了,再揍他一頓,這一次拿棍子揍。”
“好嘞。”
衙役們往自己雙手手心吐了一口唾沫,轉身拿過身後的水火棍,摩拳擦掌就要動手。
大概是感覺到水火棍即將到來的威脅,胡萊連忙開口求饒道:“彆,方縣令,您彆打我了,您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就是了。”
拳腳打在身上胡萊還可以忍受一下,但十幾根水火棍打下去,自己就算不死也得少層皮。
這才是方嶽想要的滿意答案,他抬手示意衙役們退下,對坐在地上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胡萊說道:“腦子還不笨,那你這一次打算怎麼賠償我呢?”
胡萊大口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方縣令,您儘管開口,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照做。”
他算是看明白了。
方嶽這是打算又要敲詐自己一波。
再不答應的話命就沒了。
胡萊說的話正好方嶽所希望的,他立刻就坡下驢。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是本縣令我漫天要價哈。”
看到胡萊點頭,方嶽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這才說道:“上一次要你一千萬兩銀子,你不長記性,那這一次本縣令要你的銀子也不多,五千萬兩吧。”
“多少?”
胡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雙眼看著方嶽。
這還不是漫天要價?
我上哪裡給你弄五千萬兩銀子。
然而方嶽的話到這裡並沒有結束。
“本來上一次打算要你一千萬兩銀子,結果你沒給,所以這五千萬兩銀子並不包含上一次的一千萬兩銀子,加起來一共六千萬兩銀子。”
一番話說下來,胡萊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黑。
一千萬兩銀子我都拿不出來,上哪裡給弄六千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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