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杯水，屏幕滾動的字太快，她看不過來，“有話一句句講，慢慢來，彆刷屏。”
隔壁直播室聽聞此壯舉，紛紛在門邊掛著取經驗。
所有同學也湧進來，他們都想一炮而紅，不勞而獲。
黃毛妹咬著耳邊垂落的一撮黃毛，餘漫漫跟向經理有一腿，要不然她憑什麼人數最多，自己直播半天連人影都沒有。
向季華驅趕人群，乾啥呢，誰也彆想搶走她的財神爺。
“向經理啊，我有提成嗎？”餘漫漫招呼他過來。
她清澈的眼神一看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正常是沒有，但她是老板的人，或許老板會給呢。
“下播後，我問問老板。”
餘漫漫一聽這話就知道沒戲，她賣力吆喝，沒屁用。
“差不多夠時間了，明天見。”
小玉嬌滴滴重複，“明天還是老時間，敬請觀看主動姐。”
“我禮物沒送，彆下播。”
“撈一點錢就走了？大招在後麵。”
“繼續播啊，彆逼我求你！”
餘漫漫到點就走，上班一毛錢沒有，傻子才加班。
小玉說了幾句好話後下播了，粉絲數量漲了好幾萬。
“你就是我的財神爺。”小玉激動抱住要走的餘同學。
她搖搖頭，“我是散財童子，不好意思剛才沒忍住懟了你粉絲。”
“懟得好，不懟不打錢，受夠他們白嫖。”小玉隻是不敢說，怕得罪衣食父母，現在有餘同學加持誰怕誰。
向季華熱情邀請餘漫漫去辦公室休息，準備好了下午茶。
她喝著奶茶，吃著小蛋糕，在想這公司的人怪好呢。
他搓搓雙手候在旁邊，“老板說可以分五萬提成，怎麼給你呢。”
手一抖蛋糕掉了，珍珠噴出兩顆黏在向季華鏡片上。
“不好意思，我再爭取多點提成。”他拿掉眼鏡，用紙巾擦乾淨，以為她嫌少生氣。
餘漫漫生怕他反悔了，“不用麻煩了，轉我銀行卡。”
穿書的人生如此一帆風順，卡裡的餘額是她以前一輩子不敢想象。
“直播室用得舒服嗎？不舒服我馬上整改。”
“椅子硌得慌、打光燈閃眼、空調不製冷……”她是個誠實的人，小小的房間多多的問題。
他隻是客氣而已，她當真了。
向季華點頭說好。
餘漫漫開著小電驢準備回家，以後可以考慮直播，簡直擱誰誰迷糊。
“小漫，你現在放下手頭所有事，我去接你，地址發來，十萬火急。”楊康打了電話來，語氣著急。
她停好小電驢發了定位，急客戶所急，也是她服務宗旨之一。
楊康很快到了，她上車扣好安全帶，安安靜靜坐。
“你挺相信我的，不好奇有什麼事。”他打趣問道。
“楊老板，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這點信任感還是有的。”
拍賣會後，她才發現楊康風趣幽默，跟他相處輕鬆，她不用一板一眼。
楊康彎下嘴角，車子慢慢駛入主乾道，“去見我爸媽。”
她狐疑想，他爸媽也要喝湯？廣東人正常操作吧。
車子在一間五星級酒店停下，他才進入主題，“我跟他們關係一般，一會他們說什麼，你彆放心上。”
“你想我讓我做什麼？”
“氣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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