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武俊意想不到的是,李愬在趙州休整幾天後,便向深州殺去。
在火燒深州之後,李愬便從成德軍節度使府的地界上消失了。
王武俊經過再三確認,各地確實都沒有再見到李愬的騎兵師,這才稍稍放心。
不過,畢竟張茂昭的三萬援軍未到,他依然害怕李愬突然從哪冒出來,所以還是嚇得每日寢食難安,每天睡覺都從噩夢中驚醒!
殊不知,此時的李愬已經渡過漳水,離開了成德節度使府!
“師長,接下來咱們去哪打搶燒?”薑可年大笑著問李愬。
“你小子,最近玩嗨了是吧?”李愬笑道。
“哈哈哈,是啊,長這麼大沒這麼嗨過,搶完了,放把火就跑,哈哈哈,太刺激了!”薑可年喜道。
“嗨就對了,咱們的任務就是在河北往嗨了玩,怎麼嗨怎麼玩,怎麼嗨怎麼折騰!”李愬哈哈大笑。
“師長,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劉冬也問道。
“去景州今河北衡水景縣)!去滄州!”李愬說完,喲呼一聲,身後五千騎兵跟著他一起躁了起來。
程懷信帶兵南下魏博,橫海兵力空虛,就這樣,幾天後,橫海節度使府的景州、滄州依次被洗劫。
景州被洗劫還好,滄州卻是橫海的糧庫、兵械庫!於是數封緊急戰報被快馬緊急送往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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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澶州叛軍大營中,先是王士真連續收到了幾封來自老父親的求救信!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天策軍出現在成德?還是踏馬的五千騎兵?!”王士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幾天時間收到了七八封自己父親的親筆信,他絕對以為是霍子玉故意找人散布的假消息,於是趕緊去找其他人商議。
而程懷信最初還笑話王士真:“王兄啊,你這不行啊,治理能力堪憂啊,後院都起火了!”
但沒過幾天,他也收到了數封滄州來信,信上極言景州、滄州之慘,尤其是滄州老窩,被天策軍打搶砸燒,損失極其慘重!
於是程懷信再也坐不住了,趕緊找其他人商量。
“看來,我們都低估了霍子玉了!”王士真歎道:“可能他早就布置好了這一步棋,隻等在戰況僵持時拿捏我們!”
“我特麼軍械庫都被天策軍燒了,連模具都被砸了,踏馬的真要心疼死我!”程懷信慘叫道。
“二位,如果你們現在撤,一定會被霍子玉追殺!還難保不被李愬騎兵偷襲,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誰能保證自己可以安穩撤回自己地盤?”田叔方道。
王士真與程懷信聞言,思考了片刻,覺得田叔方說的有道理,於是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與霍子玉那賊子再來最後一戰,成則成,不成,那田某也絕不攔著二位回治地,不僅不攔著,還護衛你們返回!”田叔方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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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真與程懷信聞言,對視一眼,拱手道:“好,那就聽田兄弟的,最後一戰!”
“霍子玉雖然武功高強,有萬夫不當之勇,但他畢竟人少,我們人多,隻要靈活、穩重應對,必然能勝!”田和說道。
程懷信想起自己因為輕敵、倉惶,被霍子玉殺的大敗,說道:“田兄說的不錯,他霍子玉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
田和聞言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程老弟說的是,其實我們隻需要最大限度的困住霍子玉,然後消耗他的有生力量即可!”
“田兄,你說吧,怎麼做。”張克禮道。
田和望了一眼其他人,緩緩說道:“我們可以將各軍騎兵合並統一指揮,然後派一隊人馬引誘或者激將霍子玉到城外開闊地帶決戰,這樣再以騎兵衝擊他們的步兵,屆時要勝,還不是如砍瓜切菜一般?”
“此計妙也!”程懷信笑道:“上次我騎兵沒帶,輸慘了,這次我非要報仇不可!”
張克禮聞言,想起上次程懷信的話,他好心提醒他注意霍子玉伏擊,結果程懷信說求佛保佑霍子玉一定要伏擊偷襲他,這種話是正常人說得出來的?這次他又想吹牛了……
“所以誰去引誘霍子玉決戰呢?”王士真問道,問完環視眾人。
田叔方笑道:“這個自然由我們魏博軍來做,正好我有不少話想跟侯爺和我兄弟聊聊。”
“那就有勞田兄弟了!”王士真、程懷信拱手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