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時候,李泌便曾將本門的一些心法傳授給了霍子玉。
而作為練武奇才的他,也幾乎是聞而能練、練而能達,饒是從小被人稱為神童的師父李泌都望而歎服。
雖然李泌沒有傳授他房中秘術,但是卻簡單談了一下所謂房中術的根本法要,乃是凝神、離意、閉氣。
按照李泌所言,男女行房時,心神若不凝聚,則意念容易為肢體快感所牽引,稍微敏感之人則極其容易泄身,這就是凝神離意的關鍵所在。
這一點,跟霍子玉在少林藏經閣以及道經中所閱說法類似,行房時如果有了強烈泄意,儘量想些彆的事,轉移注意力。
凝神離意,可以達到享受快感但是不沉淫於快感,不被快感所牽引,則就不容易泄身。
至於閉氣,也是其中一個關鍵,很多房中術都有講到,有泄意時,儘量減緩下身動作,然後屏住呼吸,此時再配合想些彆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可以有效控製早早泄身。
在師父傳授的功法中,多是內功相關,也有閉氣法門,這閉氣之法不同於其它內功類屏氣之法,乃是能自由控製意念與周身所有氣脈流通。
所以,雖然李泌沒有傳授房中術,但是以其所傳靜心決和閉氣法門配合使用,可以達到自由控製的效果。
當然,這隻是功法,前提是你得硬起來,這就是血氣的重要性。
因此,如果男子血氣不足,甚至氣血兩虛,則將不舉,或舉而不堅、堅而不久。
自然,有些人因為心理障礙而導致不舉,也是氣不通,心與氣相通,氣與血相依,心氣都障礙了,又如何行房?
這些就是李泌所傳本門功法中能涉及到男子房中術的最核心部分。
霍子玉前世就是處男,這一世在氣道大成數年後的十六歲才和薛濤、杜秋娘行房,自然也是多番嘗試了一番,雖然他不是好淫之人,但也頗為嘗到了一些甜頭。
不過遺憾的是,他哪怕不使用房中術,薛濤和杜秋娘就已經扛不住了,畢竟霍子玉本就血氣方剛,又是武神之軀,兩人如何是他對手?
這一夜,大膽潑辣、曾經帶頭調戲自己的白珊珊,初經人事,早早便舉手投降;朱家姐妹勉強戰了兩輪也挑起白旗;風騷入骨的杜秋娘也高掛免戰牌;饒是正當饑渴之年的薛濤,也經不起他的折騰,幾番泄身便連連討饒。
丫頭春桃心神蕩漾之下也加入了戰鬥,但她連白珊珊都不如,隻是一輪便求饒不已,最後還是夏蘭被杜秋娘拉著入場,經受住了霍子玉三輪攻擊。
這個被杜秋娘說有些受虐傾向的姑娘,挑起了霍子玉的好奇心,施展房中術然後略略外放內氣之下,這姑娘竟然猛烈地噴了起來,同時全身痙攣,這讓霍子玉都有些驚慌失措。
杜秋娘見狀,慵懶地媚笑道:“這個騷蹄子,反應還挺大!”
說著,一巴掌打在夏蘭屁股上道:“美死你吧!”
眼見眾女無法再戰,霍子玉給眾女蓋上被子,然後喚外間的小紅送來衣服,自己去洗澡,吩咐小紅伺候另外幾位姐妹洗澡。
小紅的臉蛋紅的幾乎都快滴血了,內室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得真切,身子早就軟癱了,聽到霍子玉傳喚,好一會才扶著椅子站起身,拿起早就備好的霍子玉衣服緩緩進到內室。
霍子玉打趣道:“小紅,你怎麼了?”
小紅紅著臉,半天才道:“王爺你真壞……”
霍子玉爽朗一笑,拿起衣服便去浴室了,隻留一室女眷癱倒在床。
小紅紅著臉扶眾女換衣服,杜秋娘有些嫉妒地朝著夏蘭屁股打了一巴掌:“騷蹄子,還美呢?!快起來啦!”
還沉浸在高潮餘味中的夏蘭一臉蕩漾春色,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討厭……”
其她眾女紛紛笑出了聲,薛濤對杜秋娘道:“妹子你方才也不遑多讓吧,叫的那聲音酥死個人嘞!”
“哎呀~阿姐!”杜秋娘害羞道:“那是情不自禁嘛,這誰控製得住啊,畢竟王爺那麼厲害,姐妹們你們說是吧?”
朱家姐妹和白珊珊害羞地點了點頭,白珊珊道:“王爺是太厲害了,不過他是武神,不厲害才怪了……”
“咯咯咯,珊珊,你當年不還調戲過王爺麼,怎麼今天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杜秋娘笑著問道:“看你平日裡大大咧咧,怎麼到了床上這麼害羞?”
“那是……那個……”白珊珊一邊穿衣,一邊臉紅道:“人家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怎麼叫的聲音還那麼騷?”杜秋娘掩齒笑道。
“哎呀,秋娘姐姐你真是討厭啊!”白珊珊伸手作勢就要打杜秋娘,穿好衣服的杜秋娘閃身要躲,腳下一軟便摔倒在地,小紅趕緊去扶。
“妹妹怎麼樣,沒事吧?”薛濤關心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腿軟……”杜秋娘說著說著,自己臉也紅了。
白珊珊見狀,幸災樂禍,拍手笑道:“誰能想到潑辣的秋娘姐姐如今成了軟腳蝦?哈哈哈哈”
“啊,珊珊,你等著,明天再收拾你!”杜秋娘在小紅攙扶下,害羞起身,嘴硬地威脅道。
“切,我還怕你?明天我要告狀,讓王爺繼續狠狠收拾你!”白珊珊不以為然道,“狠狠”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哼,懶得理你,”杜秋娘說完,在小紅攙扶下起了身,步履蹣跚地走出了內室。
而白珊珊、薛濤、朱家姐妹和夏蘭要起身時,也是發現紛紛腿軟,然後麵麵相覷之下,同時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洗過澡以後的霍子玉,徑直去找賈蘭笙和韋叢等女,由於兩女白日都是結伴領著姐妹們去東林基地,所以平時都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在王府住下了。
兩女見霍子玉前來,臉上一陣羞紅,賈蘭笙羞道:“哥哥你來了……”
兩人畢竟不是妾室,雖然其家人早就默許了來往,但霍子玉還是恪守著分寸的,同處一室卻並不接觸,過去給了二女每人額頭一吻後,便在側床躺下了。
賈蘭笙和薛濤躺在床上握著手,滿心緊張,見霍子玉隻是親吻了額頭,繃緊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心中同時升起一陣陣失落。
由於二女一直在努力培育農作物,所以霍子玉問起了培育農作物和水果的事情來,兩女這才徹底放鬆下來,似乎打開了話匣子,相互補充著說了起來,讓霍子玉也長了不少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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