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願開口打斷她的話。
一想到那些過往,林楠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好了,今天開心,咱不提這事。我簽了家公司,先乾三年,有了經驗和人脈後,咱們單乾,我讓你兼職。”
兩個人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等腦袋開始發暈的時候,夏時願才意識到,那個花花綠綠的瓶子,不是飲料而是果酒。
強撐著理智回到了獨住的公寓,剛推開門進去就被人抵在了牆上。
“唔……”
強勢的吻鋪天蓋地,她的呼吸被全部奪走還不夠,胸腔內的似乎也要被一並吸走。
她有些扛不住,雙手無措的拍打著男人的胸口。
酒精擴大了情緒,她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滾了下來。
“你放開!”
最後一下打在了男人的臉上,啪的一聲,很響亮,嚇得夏時願的酒都醒了大半。
她慌亂的往後退了兩步,想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又覺得,如此決裂也未嘗不可。
“我不想繼續了。”
男人的臉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夏時願,去洗把臉,想好了再說!”
“我沒有不清醒。”夏時願努力的仰起頭,直視著男人那雙恨不得刮了她的眼睛,“當年是我不對,這四年就當抵債。你現在要結婚了,難不成你要我一邊喊著彆人嫂子,一邊跟你苟且嗎?”
“苟且?”
男人成功被激怒,舌尖頂了頂腮邁步逼近。
高大的身形牢牢將夏時願籠罩,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完整地扣住了夏時願的小腰,將她狠狠撞進懷裡。
“厲家的資產讓你心動了?可厲家那位廢物少爺,能滿足你心裡和身體的苟且嗎?”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懲罰性的刺激著她。
如玩弄一個逃不出他掌心的玩物。
“和自己哥哥在一起,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方式嗎?”
“傅宴周,你閉嘴!”
近乎羞辱的言語讓夏時願的眼睛蒙上了水霧,咬著唇瓣委屈又倔強。
“敢直呼我的名字了,看來是真的鐵了心想走,可是,願願……你想都彆想!”
連軸轉的簽約視察,來不及休息就坐上了最近的航班。
想著這丫頭畢業了,他該給她一個儀式。
好不容易從家裡安排的酒宴中脫身,卻等來這女人的一句“結束。”
憤怒、不爽充斥著內心,他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解決。
接著,溫馨整潔的布藝沙發被摧殘的一片狼藉。
結束的時候,她整個人癱軟在男人懷裡,連挪開的力氣都沒了。
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微涼的觸感滑過,下一刻又被男人輕輕抬起。
“送你的。”
饜足之後的聲線,性感而又蠱惑,仿佛含著萬般深情。
橘黃的燈光照在翠玉晶透的鐲子上,單單這個通透度,就知道價值不菲。
“我不要!”夏時願的嗓子啞的幾乎說不出話,小手卻倔強的去摘手腕上的鐲子。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還有力氣跟我鬨?”
夏時願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腿和腰都在發顫。
這男人是老牛成精嗎?都不知道累嗎?
“傅宴周,你不能……”
“在你這裡,沒有我不能。”傅宴周的呼吸咬在了夏時願的唇上,“還有,我更喜歡你在我身下的時候叫我哥哥。”
夏時願隻能循著本能依附在男人的懷裡,迷迷糊糊中聽見耳邊有人輕聲細語說了句,“畢業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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