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師姐漂亮嗎?你……喜不喜歡師姐?”
金彩雲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仿佛來自遙遠的神秘極樂之地,說不出的旖旎與誘惑。
何安隻覺心神蕩漾,眼前景象變成了粉色世界,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著金彩雲粉麵桃腮,媚眼如絲,不禁呼吸粗重起來。
“何安……師姐的心跳的好快,不信,你來摸摸!”
耳邊吹氣如蘭,金彩雲嬌聲呢喃。
何安神誌恍惚,哆哆嗦嗦地伸出手。
金彩雲輕輕捉住何安的手掌,把他手指拉向一旁硯台沾了一點墨汁,然後撫在了自己臉上。
何安隻覺手指一片滑膩,喉嚨有些發緊,氣血上湧。
金彩雲注視著何安臉上的異樣,一隻手掌輕撫住胸口,猛然攥緊拳頭,牙齒咬緊下唇。
“刺啦”一聲,撕開胸前衣襟。
潔白修長的脖頸,以及胸前的一片嫩白,何安隻覺眼前目眩神迷,口舌發乾。
“何安,你個混蛋,無恥!”
突然,金彩雲尖聲大叫,一記耳光狠狠打在何安臉上,飛身跑出門外……
林秋池從觀天台回來,觀天台是知行院觀察天象、星象的軒台,與大陳帝國的司天監有些相似。她這次隻是幫忙做了一些修繕,龍首很順利的安裝調試好,但林秋池的心情卻很不好。
總管馮棲梧給她看了今年知行院的賬目,竟有點入不敷出了,往年京城裡大商賈們捐助竟少了一大半,馮總管近乎懇求的和她商量,讓她計算著壓縮一下各項支出用度,想到這裡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來的路上經過膳房,今天竟然做了烤肉,範大誌被傳出的香味吸引,就再也邁不動步子,眼巴巴的等著非要吃,林秋池好氣又好笑,隻好自己先回來了。
頂著零星的小雪,林秋池剛走進院門,就看到金彩雲哭喊著從屋裡跑出來,不由一愣。
“林師,何安……何安非禮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金彩雲看到林秋池,如同看到了救星,她撲到了林秋池懷裡,失聲痛哭。
林秋池看她臉上沾著墨汁,光潔的臉頰上一團烏黑,胸口衣襟似乎被撕裂開,露出一團豐潤,樣子說不出的狼狽,心頭頓時一驚。
林秋池輕撫著這個乖巧弟子的後背,柔聲安慰,冷冽的眼神掃過屋內,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隻見何安坐在屋內椅子上,眼睛赤紅,直勾勾的盯著金彩雲,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你好大的膽子!簡直無法無天,跟我去懲戒堂領罪!”
林秋池飛身入室,一把揪住何安衣領。
何安此時才清醒過來,腦袋混混沌沌,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發懵。
自他聞到一縷幽香後,便覺得自己神誌恍惚,一切如同雲裡霧裡。
直到聽見林秋池的怒斥,他才慌忙站起身。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林師……我,不是……我,不是這樣的……”
何安指著金彩雲,同時急切的向林秋池解釋。
林秋池見他語無倫次,手上還沾著墨汁,分明是詞窮還不想承認,金彩雲雙手護胸蹲在地上,低頭嚶嚶哭泣。
林秋池對這種品行不端,下流齷齪的學生最是痛恨,她袖子一揮,一道流光飛出。
流光化作一麵精致小巧的陣旗,貼在何安胸口。
瞬間,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何安頓時動彈不得,渾身生不出絲毫力氣,甚至連嘴都張不開,他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急得滿臉通紅。
懲戒堂,賈懷綱正伏在案上寫著什麼,聽到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抬起頭,看到林秋池拽著一個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不停抽泣的女學子。
“秋池,這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