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老道對其說道。
聽到這些話，司馬相屠哭的更加傷心。
而牛鼻子老道，也不打擾他，開始在一旁看著，就看著司馬相屠痛哭流涕。
仿佛這一幕，也是他期盼已久的。
過了許久，司馬相屠崩潰的情緒，也是漸漸平複了一些。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再度抬頭看向牛鼻子老道。
“諸葛元空，你告訴我實話。”
“我是不是此次，就算用仙人鼎，煉化掉了那些人，也無法突破。”
司馬相屠問道。
“對，因為你修煉的，不是神魂訣，隻是自我淬煉而已。”
牛鼻子老道說道。
“既然我是你的淬煉之物，而你現在又來告訴我這些。”
“看來，你是已經可以對我下手了。”
司馬相屠問道。
“早就可以下手了，我隻是想借機，曆練一下我的弟子罷了。”
牛鼻子老道說道。
“曆練？”
“哈哈哈……”
司馬相屠樂極生悲，居然放聲大笑。
他自認為，機關算儘，一代梟雄，結果卻隻是他人曆練之物。
“居然在我臨死之前，還要榨取我最後的價值嗎？”
“諸葛元空，你真是夠卑鄙，我司馬相屠的確不如你。”
“今日，我認栽了，你殺了我吧。”
司馬相屠，閉上了蒼老的雙眼，他已經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想死了嗎？”
“彆急啊，最大的真相，我還沒告訴你呢。”
牛鼻子老道說道。
“最大的真相？”
“還有什麼真相？”
司馬相屠猛然睜開眼眸，有些茫然的看向牛鼻子老道。
他自認為，所有真相他已知曉，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另外的真相。
“相屠，其實你的天賦極好，可以說絲毫不弱於我，是我給你那個假的神魂訣，遏製住了你的天賦。”
“若不是修煉了我那假的神魂訣，你正常修煉的話，以你的天賦，現在最起碼，也是真神初期了吧？”
牛鼻子老道說道。
而聽聞這番話，司馬相屠，臉都綠了。
他一雙眼睛，散發出了，如同惡鬼一般的光芒。
“諸葛元空，你…你這惡毒之人，我要殺了你，我他媽的要殺了你！！！”
說話間，他再度衝向了牛鼻子老道。
不是他不知悔改，而是他當真憤怒到了極點，必須進行宣泄。
本來他一直覺得，他的天賦較為平庸，是神魂訣幫了他。
他不擇手段，也隻是想要彌補自己平庸的天賦而已。
可結果，他竟是一個天才，反而是那神魂訣遏製了他的天賦。
而這一切，都是拜牛鼻子老道所賜。
隻是奈何，他這一次，根本無法靠近牛鼻子老道，被定格在了星空之上。
“你若不是天賦夠強，又怎會是被我選中之人呢？”
牛鼻子老道，主動走到了司馬相屠的身前。
噗——
嗚啊——
突然，司馬相屠的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低頭一看，牛鼻子老道的手掌，已是洞穿了他的身軀。
而他的靈魂，正在被牛鼻子老道吞噬。
他再度抬頭看向牛鼻子老道，眼中充滿了不甘。
而牛鼻子老道，則是對他回以微笑。
“相屠，你的任務完成了，走好。”
牛鼻子老道笑意不減，眼中卻是狠色湧動。
噗——
鮮血噴濺，司馬相屠的整個身體，都變的乾癟。
而牛鼻子老道手掌，從司馬相屠身體抽離，掌心多出了一道光芒。
那光芒不僅璀璨，還無比純淨。
那…正是司馬相屠，花費多年，淬煉而成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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