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的確引起了他一再的關注。
隻可惜,用力過猛!
替他陸北霈生孩子的女人,豈能是被彆的男人碰過的肮臟之物?
“陸北霈,你無恥!”薑漫氣得臉色通紅,用力的掙脫他的懷抱,掩麵而逃。
“陸爺,根據我國現有法律的規定,私闖民宅……”沈南放下電話,正要彙報,就見陸北霈一張臉已經陰雲密布,隨時可能爆發。
沈南一張臉嚇得汗如雨下,忙打住。
“查!”陸北霈幾乎是從齒縫間咬出這個字。
沈南愣了一下,立刻會意,“好的陸爺,我馬上去查清楚昨晚薑小姐的行蹤。”
隻怕昨晚給薑小姐一百萬的男人,他和他的家人都將被從濱海市除名了。
陸爺的女人也敢動,真是活膩了。
薑漫一路跑出了壹狀元,站在大馬路邊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有些頭重腳輕。
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剛剛還豔陽高照的天空,此刻竟是黑壓壓一片。
烏雲密布,閃電遊龍一般劃過頭頂,轟隆隆的雷聲炸開在她腳邊。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沿著馬路走。
卻是漫無目的,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下一站,該去往何處。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幕幕在眼前劃過,比這變臉的天氣,還要狗血。
薑漫的眼淚,不自覺的滾落下來,一滴一滴,滴落在柏油馬路上,越彙越多,到最後,擴散開來。
竟像是感染了上蒼一般,雨幕傾倒而下,她的淚水,頃刻間湮沒在大雨之中。
就仿若渺小的她,於這浩瀚宇宙來說,就是一粒塵埃一般的存在。
風一吹,便什麼也不是了。
薑漫嗤嗤笑著,笑得眼淚四溢。
手機在手袋裡拚命的響著。
薑漫隔了很久,才接聽起來。
“喂,那個……薑小姐,很抱歉,原定的手術時間,得押後了。”那頭傳來厲夜白有些為難的聲音。
薑漫的神色一怔,握著手機的五指狠狠顫抖起來,眼淚愈發的洶湧而下。
壓抑不住的哭聲,彌散開來。
“薑小姐,你彆哭啊,我的意思是押後,也不是不給你爺爺做手術啊,就是……有條件……”厲夜白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再給我一百萬……”
“……”薑漫的哭聲嘎然而止,突然,笑起來,笑得格外的瘮人。
她明白了,原來,陸北霈不僅僅是監視她這麼簡單。
從一開始,他就在戲耍她。
而……厲夜白,也是陸北霈請來的。
否則,以薑家的身份地位,哪怕是動用了整個薑家人的力量,也絕不可能請得動厲夜白。
薑漫的思緒在大雨之中,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她重重的咬著牙,從齒縫裡逼出一句話,“說吧,陸北霈究竟想要我怎麼做才滿意?”“他的意思是……呸呸呸,不是,這事跟北霈兄沒關係,是這樣的,喂喂……”
不等厲夜白說完,薑漫直接掛了電話,轉身,一步一步,折回壹狀元。
薑漫推開門的時候,就見陸北霈正在接電話。
聽到動靜,陸北霈一抬頭,就看到薑漫像個落湯雞一般的站在那,無辜的大眼睛,帶著一絲憤怒,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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