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漫咬著唇,眼底的痛夾雜著恥辱,不斷的翻湧。
可,越是這樣,她的笑容,就越是明晃晃的放大綻放。
決定邁出這一步的時候,不就已經知道他要的就是這個了麼?
又何必在乎?
可,越是想要不在意,心就越難過。
薑漫啊薑漫,你可曾想過,因為你的愚蠢和錯愛,如今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她顫抖著指尖,從他的口袋裡摸出煙盒,抖出一根,叼在嘴裡。
或許,尼古丁的味道,能讓她稍稍不那麼痛苦一些。可,舌尖上傳來的,口香糖的甜味,卻讓她猛然回過神來。
她忘了,狗男人竟然在煙盒裡裝的是口香糖。
嗬,這大概就是她的宿命,連麻痹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她的指尖輕拂過他鐵青的臉,笑得愈發的耀眼奪目,身子輕輕一躍,雙腿就勾住了他精壯的腰圍。
整個人像個考拉一般,圈抱住他修長的脖頸。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造物主的寵兒。
隔著衣服,都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得到,他肌理分明的肌肉,張揚,狂野,充滿著男性的蓬勃之力。
“陸爺的目的原來是這個啊?”她的指腹揉過他的唇,眉眼彎彎,“那,何必兜這麼多彎子?”
“……”所以,他若直接提這個令人不齒的要求,她也能滿口答應?
腦海裡,莫名的又閃過昨晚她爬床得來的一百萬支票。
他真是瘋了,竟然會對一個如此肮臟的女人,動了那個念頭。
陸北霈伸手,冷冷的將她的手,從脖頸上拿下來。
薑漫一個不設防,整個人差點從他身上摔下去。
他的眼神一凜,伸手,拖住了她的身子,避免她摔倒。
薑漫愣怔了一下,以為他會把她整個摔在地上,再狠狠羞辱。
可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這四個字在她的腦海裡滑過去。
薑漫的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譏笑。
所以,他砸在她身上的那些令人難堪的字眼,就是在提示她,要滿足他的那些病態嗜好?
薑漫的手,再次伸出,隻是這一次,直接一左一右的捏住了他的耳朵。
不記得哪本書上說過,男人的耳朵,最是敏感。
她輕揉了一下。
他的臉色陡然黑紅到了極致。
“下去!”冷冰冰的聲音,夾雜著一絲隱忍的怒意。
這女人,技術竟可以如此這般嫻熟!
懷著他的孩子,到底跟多少男人這般不要臉的在一起過?
陸北霈心裡的怒火,燎原一般的燃燒。若不是顧忌她肚子裡的孩子,他能直接撕了這女人。
薑漫的身形一僵,惡寒,瞬間傳遍周身。
所以,他是嫌她不夠專業?
“我不知道,原來陸爺的要求這般高。那不如這樣,你寫劇本,我照演?演到你滿意為止?”
薑漫的唇角始終帶著彎彎的笑意,眼底的悲痛,卻怎麼也隱匿不住。
陸北霈一張臉風雲翻湧,伸手,直接將她從身上剝離,動作頓了一下,終究輕輕的將她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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