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對望,隔著一道潺潺溪水,栩栩如生,在鎂光燈下,靈動得仿佛隨時都會展翅高飛一般。
眾人全都看呆了。
“天哪,太美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靈氣的刺繡禮服,就好像活物一般,到底是出自什麼人之手,竟能如此傳神。”
“你們快看,bani的標誌,而且,年份竟然是今年,這怎麼可能?bani不是已經在十年前就收山了嗎?”
薑可妮也被這一幕震驚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薑漫的運動長外套下,竟然隱藏著如此美輪美奐的禮服。
而且,也是出自bani之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薑可妮看著那鮮明奪目的‘2020’的標誌,突然就笑了,一張濃妝豔抹的臉上,全是挖苦和諷刺。
“姐,你不懂時尚,為何不問我呢?bani可是收山十年了,你就算要造假,也把年份造得真實一點啊。”她伸手,扯了扯薑漫裙擺上的標誌。
“就是,就是,太丟人了。”
“不過就算她把年份弄對了,也沒用啊,bani的每一件傑作,可都是有官方圖片的,他的每一個作品,都是以淺色係為基調,什麼時候見過他用黑色了?”
“外行想忽悠內行,真是笑死人了。”
陸露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難以置信的看著薑漫,紅著臉壓低聲音道,“漫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薑漫窘迫的咬著唇,恨恨的盯著那輛一直沒再動過的出租車。
狗男人,不是說這是他特意讓bani為她趕製的麼?
就為了讓她給她的好閨蜜陸露長長臉。
虧她還信以為真了。
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薑漫捏緊了小粉拳,就見出租車的車門,突然開了,陸北霈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威壓,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原本還在奚落薑漫的人們,紛紛朝陸北霈行注目禮。
“啊啊啊,太帥了,陸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不不,我老公分明是行走的春藥。”
一些年輕的女記者,紛紛跳起來,舉著相機卡擦卡擦拚命的拍攝著。就連某些男記者也按耐不住對陸北霈的敬仰之情,紛紛轉移目標。
薑可妮冷冷的將目光從薑漫身上抽回,看向陸北霈,眼中春情蕩漾。
陸北霈的優秀,一向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以至於平日裡就算是見到,也不敢多看。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跟薑漫乘坐同一輛出租車來的。
雖然他刻意不跟薑漫一同下車,可她還是細致的注意到了。
這意味著什麼,彆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
薑漫那個小賤人,還沒有被陸北霈拋棄。
這個消息,對於薑可妮來說,簡直就是噩耗!
而她的目光再往下,看到陸北霈身上筆挺的西裝時,臉色更是鐵青一片。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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