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霈隻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變冷。
往後退了幾步,突然抓起一旁侍者托盤裡的酒杯,狠狠的砸在那些女人麵前。
嘭的一聲巨響,嚇得那些女人們酒都醒了三分,紛紛外後退。
音樂師嚇得手一頓,音樂嘎然而止。
原本鬨哄哄的宴客廳裡,登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陸北霈看過來。
“陸爺?”“天哪,我剛剛是瘋了嗎,竟然敢去靠近陸爺!”
“我醉了,我得去趟洗手間。”
宴客廳裡的女賓客,大半嚇得往後退到角落裡。
薑懷海腆著一張臉,走向陸北霈,“陸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薑漫人呢?”陸北霈的聲線很沉,很冷,帶著嗜血的沙啞。
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在那一瞬間冷凝了幾個度。
薑懷海嚇得頭臉變色,腦海裡浮現出薑可妮讓他去後花園複述的那些話。
該不會,可妮真的對薑漫下了死手吧?
這麼快就被陸爺知道了?怎麼辦?看樣子,陸爺是真的很在乎薑漫的樣子,該不會遷怒於他吧?薑懷海正不知所措之際,沈南突然跑了進來,附在陸北霈的耳畔,神情凝重的嘀咕了好幾句。
陸北霈沉沉的睨了薑懷海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殺人。
薑懷海瑟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陸北霈已經轉身,跟上了沈南的腳步,兩人朝著後花園的方向疾奔而去。
後花園?完蛋了!
薑懷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手給薑可妮打電話。
隻是,怎麼都打不通。
此刻,薑可妮正窩在陸傅佐的懷裡,拿著他的手機,跟人通話。
陸傅佐把玩著薑可妮那被燒焦了一小部分的手機,皺眉,“白家的人下手還真夠狠的,斷個電而已,都能把你的監控設備全部燒毀,該不會真對薑漫下死手吧?”
薑可妮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點頭哈腰賠了半天笑臉,好不容易掛了電話,不悅的將手機狠狠的丟回給陸傅佐,“乾嘛?你還惦記著那女人的身體?”
“懷孕都五個月了,還有什麼好惦記的?”陸傅佐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蠢蠢欲動。
他還從來沒跟孕婦玩過呢。
薑可妮切了一聲,“也不知道白家的人到底有什麼打算,說好的合作,結果事情辦到一半,不準我插手了,這叫什麼事啊?”
“合作?就你剛剛那跟人家說話的時候,恨不能變成對方的孫子的樣,你還指望跟人家合作?我勸你啊,還是老老實實想想,怎麼取悅我這個陸家七少爺吧……”
“是是是,我這就身體力行的好好想想。”薑可妮說著,就開始脫衣服。反正有白家人出手,薑漫肯定沒好日子過,她不用操心,坐收漁翁之利,何樂不為?
薑可妮嬌笑著,露出香肩,朝著陸傅佐拋媚眼。
陸傅佐罵了一句,“騷貨。”就要撲上去。
門卻被人一把踹開。
陸傅佐嚇得坐起來,看到門口站著的沈南,暗暗鬆了口氣,怒罵道,“沈南,你有病吧?”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嚇得呆住了,瞪圓了眼睛,看向沈南身後,“五,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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