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進行各種不能見光的交易。
彆說,自從有了這座地下交易城,弟兄們的收入可以說是蒸蒸日上。
他們要綁的人,要搶的貨,全都可以藏到這地方來,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而且,最重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不容易被人發現。
一想到老大還因為這個,當眾表揚他,給了他幾百萬的獎勵,光腳大漢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薑漫皺眉,“腦子倒是挺靈光的,就是不走正道,非要走歪門邪道,可惜,可惜啊。”她伸手,將鬢間的發,彆到耳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麵的一切。
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想要儘可能的記住這裡的景象,興許日後用得上。
可看著看著,眼前突然一黑,腦袋再次被罩上了。
薑漫本能的掙紮。
可,剛一掙紮,就聽到了一聲涼薄得近乎冷血的聲音,“這完美的腹部弧線,動起來,還真是讓我有解剖的欲望呢。”
薑漫感覺到,腹部有什麼撫過去,莫名的感覺一股冰涼的感覺,在不斷的蔓延。
嚇得她頓時停止了掙紮,顫抖著聲音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男人的聲音陰柔中帶著一絲邪惡的味道,蔓延開來。
“啊。”一個略略有些熟悉的慘叫聲響起,空氣中登時有血腥的味道彌散開來。
薑漫嚇得毛骨悚然。
是剛剛被他咬破手的男人的叫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冰冷男音的主人,和這個男人難道不是一夥的?
“怎麼受的傷?”冰冷男的聲音再度響起。
受傷男連聲音都在顫抖,“不,不小心摔傷的……”
“摔傷也有牙印?”冰冷男的聲音,突然充滿了危險。
薑漫隻聽到噗通一聲,受傷男好像在磕頭求饒,“主人,是我辦事不利,不會再有下次了,請您饒恕我……”
“我好像告訴過你,我的手下,從不留能力不濟的人吧?”冰冷男話音剛落,空氣中的血腥味又濃了幾分。受傷男這次連叫都不敢叫出聲,隻不停的磕頭,“主人饒命,饒命……”
“行了,脫下去,跟小白關在一起一個月,活得下來,再歸隊。”冰冷男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伸手,拍了拍薑漫瑟瑟發抖的肩膀,“帶她進去。”
薑漫被兩個人挨著往前走,過程中,再也不敢亂動,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畢竟,綁她的是個連自己的同夥都能毫不留情傷害的病態。
薑漫被帶進一間屋子裡之後,頭套被摘了,周遭一片漆黑。
耳畔傳來光頭佬和另一個送他來的大漢的聲音,“老老實實呆著,千萬彆亂動,我們主人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為了一時興起,連雇主的錢都懶得要的人。”
說完,兩人退了出去。關門聲響起的時候,她聽到那兩人在討論受傷男和小白關在一起一個月的事情。
那個小白,竟然是一頭純白的獅子!
薑漫頭皮一陣發麻,難以想象,冰冷男到底是什麼樣的病態存在。
環海路。
三岔路口。
陸北霈的車子堪堪停在那。
他整個人倚靠在車身上,腳邊落了一地的煙蒂。
那夥人,到底是朝著哪條路去的?手心裡那條帶有定位器的項鏈,被狠狠捏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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