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就拉著你整個‘傑克’傭兵團的人一起陪葬!”陸北霈說著,又要下令新一輪開火。
白醫生的聲音微微的有些發急,這還是戰夜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頭兒逼急了的。
“你就不怕我現在就下令殺了她?”白醫生的聲線很冷,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大起來。
這是人稱笑麵虎的他,第一次把笑容放得如此大,可見,他是真的相當生氣了。
陸北霈這個人,比他預想中還要瘋狂上許多。
但,也從側麵驗證了一件事,薑漫對陸北霈來說,很重要!
“你若殺她,我便拉你一起下地獄!”陸北霈一字一字的咬出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果然夠瘋狂!好,很好,我喜歡,走,帶你去見她!”良久,白醫生突然大笑出聲。
隻是,這次的笑容卻肆意爽朗。
戰夜摯再次被震驚到,從他跟著白醫生開始,記憶裡,白醫生這樣笑得如此坦蕩的時候,隻有過一次,那就是,他們成功挖走了白氏集團白仲離手裡最大的客戶的那一次。
那次,白醫生是真的打心裡開心。
那這次呢?若也是真的高興,那又是為何高興呢?
難道因為人家陸北霈把他們的根據地都快轟炸了這件瘋狂的事情高興?
戰夜摯有些不明白。陸北霈做了個收的手勢,連綿的炮火聲立刻停了下來。
他彈了彈肩頭的灰,眸睨向白醫生,眼神示意他帶路。
白醫生有些不悅,這個陸北霈,知不知道,自己可是他未來的嶽父大人,竟敢這般對他沒禮貌,日後,等他的女兒跟陸北霈成親了,非得好好教教陸北霈家規不可!
薑漫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腳步都有些虛浮,軟綿綿的,像是踩在一團棉花上一般。
胸口也悶悶的,有些透不過氣來。
是剛剛那些藥劑的副作用麼?
薑漫心裡有些發慌,畢竟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寶寶,她怕傷到寶寶。
可,她記得,白醫生說過,這麻醉藥,對胎兒沒有影響的。
薑漫的腦子有些脹痛,她揉著太陽穴往裡走。
可,走著走著,肚子突然就開始痛起來。
薑漫低呼了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個在小區散步的婦女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出聲,忙撥了急救電話。
薑漫迷迷糊糊間,看到那婦女著急的叫她的名字,不一會兒,她被抬上了救護車。
急救車刺耳的聲音縈繞在耳畔,她的眼皮很重,有些撐不開。
可她不敢閉眼,她怕自己一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白醫生那個家夥研製的藥劑,到底是什麼藥。
她能這麼順利的逃出來,不會也在白醫生的策劃之中吧?
她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
頭很痛,眼皮實在是重得撐不開了,薑漫還是沒辦法閉上了眼睛。
可,她卻依然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得到自己被抬下了車。
好像,有誰在叫她的名字。
是誰?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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