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薑漫幾乎是本能的護著陸北霈,不準他報警,這種本能反應,根本騙不了人。
他的小漫漫,竟然被陸北霈捷足先登了。顧冷離憂傷的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
月光下,陸北霈高大的身形圈抱住薑漫,說不出的富有男性魅力。
讓他莫名的想到‘天造地設’四個字。
顧冷離聳聳肩,走過去,撿起手機,發現屏幕被摔成了蜘蛛網,就像是他此刻的心一般,裂痕肆意蔓延。
漫漫啊漫漫,我始終還是慢了一步,可,那又如何?遇到你,我就絕沒有放手的理由。
陸北霈一路抱著薑漫上了小區的電梯。
逼仄的空間,讓薑漫一顆心愈發的跳動得厲害,她的小臉因為緊張和惶恐,通紅一片。
縮在他的懷裡,像是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烏溜溜的大眼睛,時不時的偷看他。
這表情,落在陸北霈的眼裡,就愈發認定了,這該死的小女人,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把陸司薑托付給她,她不好好在醫院照顧陸司薑,竟然跑到這裡來跟顧冷離你儂我儂!
最可恨的是,徐虛那邊說她遇到了薑懷海的刁難,他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工作,讓沈南去找鐘彪洽談注資《天妃》這部戲的事情。
可,那邊卻說,已經有人當場替她出了這個頭,不但注資,還當眾宣布是為了她注資,甚至還為了她把薑可妮趕出了劇組!
嗬嗬,枉費他百忙之中還替她操心。
結果,這女人早已經背地裡找到了新的靠山了?
據沈南調查的信息,那個趙三多,其實就是顧冷離的一個下屬。
好一個顧冷離,好一個薑漫!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陸北霈突然捏住了薑漫的下顎,當著等在電梯外的人的麵,封住了她的唇。這一次,比在小區門口封得還要密不透風。
薑漫隻覺得胸腔裡的空氣都快要被他吸取殆儘了,整個人痛苦的在他懷裡掙紮,小手拚命的去捶打他,眼神濕漉漉的朝著電梯外站著的那些人求助。
可,對方在相互對望了幾眼之後,立刻轉身。
“我好像喝得有點多了,兄弟,不如我們去天台吹吹風?”
“這主意不錯,今晚月色挺好的。”
薑漫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見死不救的消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內心一片哀傷狼藉。
陸北霈像是在懲罰她一般,力道很大,大到薑漫有種窒息的感覺。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陸北霈的手臂,隔著衣服,他都能感覺得到她巨大的抓力。
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奇妙,讓他愈發的想要征服她。
陸北霈一路抱著她走到出租屋門口,用腳敲門。
董嫂開門,看到這一幕,忙捂著老臉跑開了。
薑漫窘得酒徹底醒了,小手胡亂的捶打著陸北霈,嗚嗚嗚的叫著。
陸北霈卻半點沒有要饒了她的意思,一路抱著她進了主臥,用腳勾上了門。
不一會兒,董嫂就聽到了裡麵傳來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音,嚇得她一個激靈,忙跑出去吹夜風去了。
薑漫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淩晨一點鐘。
陸北霈趴在她身邊,睡得鼾聲四起,背上全都是她的抓痕。
看著他古銅色肌膚上那些斑駁的抓痕,薑漫的臉陡然紅透。她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要下去,卻被一直強有力的手直接拉進了懷裡。
小腦袋直接撞到了他如火爐般滾燙的胸膛裡,薑漫窘得完全不敢動了。
他魔魅的嗓音低沉響起,“去找顧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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