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夜摯聳了聳肩,“沒辦法,你們的狗糧太毒了,連車子都被毒傻了,拋錨了,這裡離醫院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了,不如叫輛車?”
陸北霈冷睨了他一眼,而後,徑直抱著薑漫下了車,打了個電話給沈南。很快,沈南就讓附近的下屬直接去接了薑漫和陸爺。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戰夜摯跳上車,撥通了白醫生的電話,“頭兒,我覺得陸北霈那小子對你家寶貝女兒是真不錯,你不打算重新考慮考慮?”
“怎麼?打算棄暗投明,跟陸北霈混了?”
“我去,頭兒,這玩笑開不得,我隻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戰夜摯話沒說完,白醫生那邊直接就掛了電話。
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戰夜摯格外無奈。
聳了聳肩,望了一眼薑漫他們離開的方向,歎了口氣,“哎,都說秀恩愛死得快,你們啊,就不該給我塞毒狗糧。”
醫院裡。
陸北霈換了一套乾淨的衣物,守在薑漫的病床旁。她的手冰涼刺骨,一點溫度都沒有。
陸北霈就拚命的搓揉著她的手,做她的人工暖手機器。
薑漫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笑著扯了扯他的衣袖,“好了,再搓揉下去,皮都要掉一層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陸北霈,沒了往日的冷意,更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說不出的暖心。
無端的讓她想起五年前,他們肩並肩,說要從此每一個日日夜夜都要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一起帶娃,一起變老,一起在未來的日子裡,給娃帶娃……
對於大多數平民百姓來說的平淡人生,竟是他們如此難以企及的高度。
“薑漫,你屬蛇的麼?這麼冷血?連點感動都沒有?”陸北霈難得跟她開一次玩笑。
溫暖的感覺更甚,薑漫索性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輕輕的摩挲著。
癢癢的感覺,和她發間薰衣草的香味,沁入他的鼻尖,讓他忍不住一陣心花怒放。
倏然將她揉進懷裡。
他突如其來的大動作,晃得她有些頭暈,肚子也跟著痛起來。
“恩。”薑漫皺眉,輕哼出聲,一隻小手捂住了小腹的位置,表情略微痛苦。
陸北霈這才反應過來,忙鬆了手,心情卻依然難以平複,如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薑漫那幾乎隨時都會滴出水來的大眼睛。
薑漫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粉撲撲的紅暈,在她蒼白的小臉上更顯迷人。
陸北霈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大手輕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親吻上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溫潤,讓嘴唇有些龜裂的薑漫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
隻是這麼輕巧的一個動作,就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兩人之間的溫度在急速上升。
門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推門而入的聲音,“霈哥哥,你沒事吧?”
白妍汐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闖入。
薑漫的動作一頓,本能的要推開陸北霈。
陸北霈卻仿若未聞,握著她小蠻腰的手又更緊了幾分,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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