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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樹洞(1 / 2)

那日的鎖妖塔,群妖儘出,遮天蔽日,夜漓為了逃離,什麼都顧不上了,帶著昏迷的鶴青就跑,也不知道後來情形如何,洛梓奕收拾完殘局沒有。

夜漓有很多問題想問,現在卻不是時候,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三個人魈。

人魈被誅仙劍劍氣驅散,很快又開始醞釀下一次進攻,但它們似乎十分忌憚誅仙劍,並不敢與之正麵交鋒。

誅仙是與法華劍,岑纓劍齊名的天界三大神劍之一,有所不同的是後者是因為其所有者而聞名,岑纓是鬼王的魂器之一,法華是天界武神的佩劍,而誅仙劍則完全是因為劍本身的威力,才廣為流傳的。

世間對誅仙的評價褒貶不一,爭議較大,誅仙劍原為遣雲宮之物,遣雲宮乃是天界執掌刑法的神宮,誅仙創造之初,就是專門用來對付背叛天界的墮神邪仙的,這些叛徒的修為往往比什麼凶獸惡靈都要厲害上百倍,因此主事的婆刹——遣雲宮的行刑者一般都會帶上誅仙劍作為助力,也是因此誅仙劍沾染的殺伐之氣極重。

一開始夜漓還擔心時英以一敵三,能不能獲勝,沒想到戰鬥結束得很快,或許是因為沒有玄熾之門陣法的約束,誅仙劍的力量比她之前看到的還要強大很多。

既誅得仙,這些邪魔外道自然不在話下。

人魈為了避其鋒芒,躲到怪樹後麵,誰知誅仙劍劃拉,連著樹將他們劈成了兩半,接著時英身法奇快,如行雲流水一般,踩著掉下來的樹枝步步向上,騰空一躍,直接翻到另一個人魈麵前,一劍斬下其頭顱,最後隻有方宇拖著斷臂,逃走了。

時英還要追上去,夜漓攔下她說“誒,彆追了。”

時英問“為什麼不追?”

竹七道“對對對,彆去了,多危險啊。”

夜漓解釋“不是要放過它,但它已經被中下鶴青的蠱蟲,逃不遠的,最好就是能帶我們,去認識認識它的主子,也好過我們親自去找。”

聽她如此說,時英也就不再堅持了。

“嗚嗚嗚時英”竹七哭哭啼啼求安慰“嚇死我了。”

夜漓一巴掌呼在他臉上“一邊去,”轉而問時英“對了,鎖妖塔那邊後來怎麼樣了?”

時英回答“我趁著鬼王施法,將那些逃跑的妖怪重新關回去的功夫,跑了,索性他並也沒有為難我,可能是沒有將我放在眼裡吧。”

夜漓心中驚訝,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關回去?他就自己?”

時英道“不是還有藤女相助了麼。”

“哦”夜漓略略鬆了一口氣,她雖然沒探過洛梓奕的修為到底有多深,但鎖妖塔裡關著的東西絕非泛泛,又要抓捕這些妖邪又要修補鎖妖塔的禁製,僅憑他一個怕也是做不到的。

夜漓又問“那衡武呢?你有見到他嗎?”

時英搖頭“不知道,之後就沒再見過了。”

“然後呢?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時英說“我離開鎖妖塔,來到一個叫武陵源的地方,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你們,聽鎮上的人談論鎖妖塔附近突發異象,以為妖魔出世,要天下大亂了,還好仙門已經派弟子前去處理了之類的,我就想會不會是你們逃跑的時候,撞上了當地的仙門被抓了,於是便悄悄回到鎖妖塔附近跟蹤那些人,又在仙門中潛伏了很久,卻都沒有發現你們的蹤跡,後來我探聽到仙門派了不少人外出追查,便跟著他們一直追到曲潼江邊上,發現那裡有打鬥的痕跡,還有不少血跡,想來是發生了一場大戰。”

聽到曲潼江夜漓明白了,原來時英說的仙門就是玄宗。

鶴青忽然嚴肅皺眉“血跡?”

夜漓知道鶴青是擔心他的師父和那些同門,一下心提到了喉嚨口。

骨生花彆是趕儘殺絕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鶴青跟她的仇怨就深了,怕是沒法和解。

時英道“眼看線索斷了,沒法追蹤下去,我就又回到武陵源,藏身仙門之中打探消息。沒過多久,我聽到兩個仙門弟子的對話,說塞外一個叫西虞國的國主給他們宗主送了請帖,請他去參加那邊的鬼祭典禮。”

鶴青驚訝“你是說,我師父也來了?”就在剛剛他還擔心師父遭了骨生花的毒手。

時英“你師父?”

鶴青“我就是玄宗門下弟子,雖然已經被逐出師門了,但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時英道“我隻瞧著那仙門宗主是一個麵色灰沉,兩頰凹瘦的老者,卻不知是不是你師父。”

夜漓暗自鬆了一口氣,想著萬錦年這回好歹是沒有親自追出來,這會兒她雖對此人極為不喜,但也慶幸他沒有死在骨生花手上。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萬錦年也來西虞國了?”夜漓忽然想到。

時英問“萬錦年是誰?”

夜漓道“就是他師父,那個仙門宗主。”

時英說“如果是我見到的那位老者的話,那是昨天就到了,我是藏身他們車隊,一起跟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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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漓神秘兮兮地湊近她問“你們穿越沙漠,沒遇上什麼嗎?”

“遇上什麼?”

夜漓搖頭“沒什麼。”

曹傑和孫一勝都受了傷,找了一棵樹靠著坐下,順便聽了一耳朵,雖然沒聽全,心下也明白這一群所謂“中原人”來曆不簡單,尤其是曹傑,他為人謹慎,觀察縝密,他看出時英和夜漓所使功法,絕非凡人能習,而鶴青似乎是能操控那些鬥篷怪物,他們之間應該是有某種聯係,所以他始終神經緊繃,不敢懈怠。

至於孫一勝,他就是個蠢貨,剛剛被人魈追殺時還嚇得屁滾尿流,這會兒看到時英,就暴露了他的無賴本性,目光在她身上打轉,根本挪不開眼,哈喇子都要淌下來了。

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這種人,若是孫一勝知道時英乃是白骨山藏屍洞中的頑石所化的石妖,又在鎖妖塔中被關了幾百年,怕是就不會這麼不知死活。

隻見他舔著一張鼻青眼腫的臉,賤嗖嗖地對時英說“多謝小娘子救命之恩,小娘子人長得俊,功夫又好,令在下一見傾心,不知要如何報答娘子的救命之恩?”

時英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

“是吧,”竹七沒心沒肺地勾著孫一勝的脖子,樂嗬嗬地對時英說“我也覺得你厲害,你又救了我一次,謝謝你啊。”竹七雙眼亮晶晶的,嘴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就像是在跟人炫耀自己的媳婦兒似的。

時英的臉色剛剛緩和了一些,孫一勝卻不耐煩地推開竹七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去去去,有你什麼事兒,一邊呆著去。”

夜漓察覺不對,趕忙按住時英,直接拿他的話反過來來堵他“有你什麼事兒啊,滾一邊去。”

孫一勝見夜漓拉著時英的手,那美娘子也不推開,便覺她們有私情,立刻賠笑道“原來二位是舊相好我還以為”他眼珠子一轉,看看夜漓,又看看鶴青,一臉猥瑣,不懷好意。

夜漓瞪了他一眼道“相不相好的,與你何乾啊?”

這家夥居然還敢大放厥詞,他可能不知道,他剛剛命懸一線,若不是夜漓打岔,可能就活不了了。

夜漓本因冥界的規矩,不會對凡人出手,如今礙於鶴青在側,更不會隨意殺人,但時英不一樣,她無所顧忌,手中的誅仙劍一揮,孫一勝可能就連人帶魂一起被大卸八塊了。

孫一勝大動肝火,但因著方才被救,眼下也不好發作,隻得忍下這口氣。

曹傑則適時地在旁緩和氣氛“承蒙各位出手相救,在下萬分感激,對了,你們是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夜漓不答反問“你們又是怎麼會在這裡的?”

曹傑道“前日我與孫兄領了‘賢’字牌,便去城西開始追查,沒有查到國師的消息,倒是聽人說起一件怪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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