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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妖後(1 / 2)

“皇後和國師身上都佩戴了這種妖晶,”夜漓甚為疑惑“莫非他們都是妖?”

“對,皇後,就是皇後!”二皇子忽然抓著夜漓嚷道“就是她!她是妖怪!她囚禁了我父皇,還把他做成傀儡。”

夜漓嫌惡地甩開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到的啊!”二皇子激動道“這個賤人一直推說父皇重病臥床,不讓我見他,還讓禁軍將我父皇的寢宮圍起來,我就知道她一定圖謀不軌,便開始著手調查她。”

“她重建皇宮,說是要改變風水格局,給我父皇集福,但我發現她其實偷偷造了個地宮,於是我找機會潛入進去,結果就被我看到了”二皇子瞳孔震動,又驚又懼。

夜漓忙問“看到什麼?”

二皇子答“地宮裡有一個血池,特彆大,血池裡還飄著殘肢斷臂”他環抱著自己,縮成一團,緊張到撓心撓肺,仿佛被砍成屍塊的是他一樣。

“我看到那個景象,一時沒忍住,吐了一地,就被她的人發現了,把我抓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二皇子講起這段回憶,仿佛重新經曆了一遍,害怕到麵目扭曲“後來我堅決要求要見父皇,我篤信父皇一定是被她挾持,甚至是已經被她暗害了,但無論如何,明著來,找朝中大臣上奏,暗著來,派高手夜探皇宮,不管怎麼樣都沒能成功”

夜漓問“那你又是怎麼確定你父皇是在落在皇後手裡了?難道你父皇不是失蹤在外出探訪昆侖仙山的路上的嗎?”

“胡說!我父皇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皇宮,他將梁都天闕造得跟天宮似得,又為什麼要外出修行呢?”

這倒是有些出乎夜漓與鶴青的意料。

鶴青說“有沒有可能你父皇真的失蹤了,隻是皇後為了掩蓋真相,才謊稱他重病臥床。”

二皇子道“不會。”

鶴青“何以如此肯定?”

二皇子道“我在宮裡見過他啊,有一次我非要進我父皇寢宮,便帶人與禁軍起了正麵衝突,我執意衝進去,看到我父皇的龍床上躺著一個人,我雖然不敢完全肯定那就是我父皇,但那人外形與他十分相似。”

夜漓說“隔著床簾你又看不清楚,怎麼能肯定床上的就是你父親?”

二皇子道“身為人子,怎麼會連父皇都認不得呢?”

夜漓撇嘴搖頭,表示這個說法很牽強“那傀儡一說呢?又是怎麼回事?”

二皇子說“禁軍欲阻我,但礙於我的身份不敢上前,卻擋著我不讓我去父皇身邊,我眼看著那賤婦附身在我父皇耳邊說了幾句什麼,父皇原本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忽然開始抽搐起來,接著”

“聲音怎麼樣?”夜漓敏銳地問“像你父皇嗎?”

二皇子搖頭道“聲音嘶啞,像是得了風寒咳嗽給咳壞了的那種,聽不出來。”

夜漓思索片刻道“我問你,皇後和國師的關係,究竟如何?”

“這”二皇子吞吞吐吐,眼神閃避。

夜漓則早就看穿了他“他們之間並無曖昧關係,一切都是你造的謠?”

“也,也不全是,”二皇子支支吾吾,垂頭喪氣道“紀遠初來西虞時,與皇後確實走得近,皇後也是高看他一眼,不然他也不能有如今的地位,但是”

“紀遠是誰?國師?”

“對。”

“但是什麼?”

“但是皇後看似端莊賢淑,實則十分善妒,也很有手段,仗著家族勢力,製霸後宮多年,我父皇子嗣稀少,嬪妃皆無所出,也是拜她所賜,若不是我生母當年榮寵升天,她不敢對我做什麼,我隻怕也是活不了這麼久,所以”

二皇子頓了頓,接著說“所以這個女人雖然表裡不一,但對我父皇大約是真心實意的。”

聽罷,夜漓轉頭問鶴青“你怎麼看?”

鶴青欲言又止,默然搖了搖頭。

夜漓調侃“喲,大師父也有看不透的時候呀?”

鶴青淡然一笑“不是看不透,而是看不懂。”

夜漓說“禁軍是皇後的人幾乎是肯定的了,皇觀裡那些方士術師也不對勁。”

“但皇後將皇帝騙出宮,掉個頭來又把人虜回去,目的是什麼呢?”她想了想,歪著頭不解地問。

鶴青答“很簡單,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得讓皇帝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裡。”

“啊?你的意思是由愛生恨?”

夜漓對這凡間情情愛愛的理解,很多都來自於她在金陵聽的話本子,能有這種聯想,已算得上是奇思廣義了。

鶴青不置可否。

“唉,”夜漓咂嘴歎息“也不知道西虞國是造了什麼孽,攤上的到底是何妨妖怪,嘖”說著,踢了踢地上的二皇子“誒,還能走嗎?”

二皇子從地上骨碌起來,忙不迭地說“能走,能走。”

鶴青見他身嬌肉貴,又受傷不輕,怕他中途就不行了,從懷中掏出傷藥給他服下,又碾碎了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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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地給二皇子醫治完,剛要匆忙離開,就遇上了牢獄守衛,想來是那剃頭大漢被夜漓用攝魂術控製,久未回崗,引起了懷疑,兩廂撞個正著。

守衛見有人逃脫,大喊道“來人呐!疑犯越獄!來人呐!”

“鶴青,你帶著這蠢東西先逃,我來對付他們。”夜漓亮出魂器。

鶴青也不推辭,拍了拍夜漓的肩說“你小心一點。”

夜漓正要替他們殺出重圍,此時,外頭傳來華莎公主的聲音“誰敢動他?!”

與她一同趕到的,還有衛雲長。

華莎傲慢地掃視眾人,麵對鶴青,馬上又變了一副麵孔“你沒事吧?他們沒傷著你吧?”惓惓之意言表,可謂關懷備至。

“他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要你們全部都不得好死。”華莎轉向獄守說道,她的語氣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那盛氣淩人的樣子把守衛們都說懵了,站在原地不敢動作。

衛雲長在旁冷笑“華莎公主是想劫我梁都的牢獄嗎?”

“哼,”華莎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裡“我便是劫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她指著鶴青朗聲道“這個人,我必須帶走,至於剩下的”

夜漓一聽就不樂意了,上前粗暴地推了她一下“你誰啊?鶴青說要跟你走了嗎?”

之前見了兩次麵,華莎對夜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隻覺得她與鶴青走得近又如何,畢竟是男子之身,但不知為何,現下卻是越看越礙眼,仿佛她們是天生的死對頭。

“你敢打我?”

她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當下就與夜漓掐架互撕,守衛們雖看不懂這算是什麼情況,卻也不妨礙他們湊熱鬨,一個個都覺得奇怪,那華莎也就算了,到底是個女子,還是公主,另一個小子就不對了,雖說然瘦弱了一點吧,畢竟也是個男人,怎麼打架打得跟個娘們兒似的。

眼看夜漓與華莎鬨得不可開交,一個個都沒拿衛雲長當回事兒,他麵色鐵青,太陽穴突突直跳,終於忍不下去了,發威怒喝“夠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也膽敢在此鬨事!”

守衛們聞言,這才醒過神,想將扭打在一起的華莎和夜漓拉開,隻是她們纏鬥得過於激烈,用的還都是些小孩子式的耍賴手段,一時無法下手。

“我來此,是來宣讀皇後娘娘懿旨的!”見仍舊無人理睬,衛雲長終於忍不住了。

“嗬,傳話這種小事,不是通常都是由內官做的麼,”夜漓不客氣地冷嘲熱諷“衛統領身為禁軍之長,居然還要勞煩您麼?”

一句話,便將衛雲長那點狐假虎威的心思給點穿了,他的臉色也就更難看了。

隻有牢獄長對著衛雲長假意諂笑“大人您請說。”這才給了他一點台階下。

衛雲長展開一幅綾錦織的卷軸,開始宣讀“鳳閣頒書表懿,元和聖德,天下為安,鬼祭在即,舉國同慶,中宮令大赦天下,為盛世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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