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命懸一線_雲夢神澤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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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五、命懸一線(1 / 2)

猙獰二獸長得很快,雖然離成為戰力還有很大的距離,但在我的訓練下,肉眼可見一天比一天迅捷勇猛了,小小的危崖已不夠它們玩耍,這兩個家夥趁我不注意,每天都要溜出去好幾個時辰,有時候甚至還會帶一些捕獵的野味回來,拱到我麵前讓我吃,把我嚇一跳,隻好婉言謝絕,讓它們自己享用

挺好的,我想,至少它們是自由的。

這時,浩渺的天際突然傳來金鐘鳴警,敲響第一下時我聽得尚不真切,但猙獸比我敏銳,一下豎起了耳朵。

蕊芝剛好回來,鐘聲又響了第二下,這一次伴隨著之前的回聲響亮了不少,雖能聽得出離得很遠,但也已經很清晰了,還引得對麵山頭驚鳥四散。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蕊芝。

難道是天界又生變故?不能吧。

蠻荒已定,燭龍和刑蒼都死了,魔界三魔君各自為政,偏居一隅,難成氣候,這世上除了我這個“大魔頭”,怕是沒什麼能讓天庭如臨大敵的危險了。

所以我第一個反應是怕不是洛梓弈又上天來要人了。

他癡症犯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蕊芝。

金鐘還在一聲聲回蕩。

蕊芝略一停頓,沒有馬上回答,似乎是在猶豫什麼,但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遣雲宮要抓刑蒼之子去問話,他逃了。”

“什麼?”我激動地站起來“他們憑什麼抓人?東荒的事和刑廉沒有半點關係”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刑蒼到死的沒提起他的兒子。

這樣才能讓刑廉和他撇清關係啊!

但是沒用,遣雲宮這些所謂的天神依舊不會放過他。

而我卻束手無策,急得來回踱步,興許是被我的暴躁嚇到了,獰獸嬰寧一聲,躲到猙獸後麵不敢出來,探頭探腦地觀察著握。

“阿善,你可彆衝動,彆說巫溪山的結界你出不去,就是能出去,你也不可擅自離開,現在遣雲宮這麼多雙眼睛都盯著你呢,就等著你潛逃或者犯錯,到時連帝君都保不了你。”蕊芝說。

“說不定他們就是故意抓刑廉,想激你逾矩,更何況你什麼也做不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蕊芝一個勁得安撫,拉住我不讓我衝出去。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主意,之後幾天我表現得很平靜,一如往常,背地裡卻偷偷讓猙獰二獸幫我找刑廉。

我經常趁著蕊芝下山開始吹奏,希望發動更多鳥獸蛇蟻,有了珊瑚笛的加持,能讓我的禦獸術飄揚很遠。

按照我的推測,刑廉應該不會離開天界,至少不會馬上離開。

他沒有彆的地方可以去,除非像他爹一樣叛逃去蠻荒。

但我想刑廉這一生都眼見父親背負罵名,他不會想踏上他父親的老路,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這麼做。

功夫不負有心人,猙獸終於帶來了刑廉的消息。

和我猜得一樣,他躲進了鏡湖森林,而遣雲宮暫時還沒有發現。

想來是巫神將他藏起來了。

我心稍安,卻還是難免擔憂。

我始終記得,他的左臂是為我而斷的,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落到寧喻手裡,怕是活不了幾天就被折磨死了。

我練兩遍遊神禦氣,又想到早些鶴青對我術法的點撥,術法一道無非撚訣,起陣,結印,訣為攻,陣為守,印為封,但不絕對,掌握以守為攻,攻守相易,才是三式變幻無窮的法門,這一點倒和遊神禦氣“化天地之炁為自身法力,散聚集的元炁與天地相合”有異曲同工之處,兩者相輔相成。

很快一下午就過去了,我擦擦頭上,起身準備回洞中,今日有所頓悟,因而煉得久了些,然而太陽都快下山了,蕊芝卻還沒有回來。

我感到有些不對勁,跟在我身後的猙獰二獸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毛發豎起,嘴裡發出呼嚕嚕的聲響,弓背做出戰鬥姿態。

幽洞今日格外陰森,從裡麵飄出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心跳咚咚直跳。

洞外的砂礫也沾染了點點血跡,一路引向洞內。

“蕊芝,”我努力壓抑心中懼意,大著膽子,提高了聲量道“蕊芝?今日怎麼回來得這樣遲?我餓了。”

洞裡格外寂靜,沒有回應。

“你再不帶吃的回來,這兩個家夥可要鬨了。”我故作輕快地說,實則全勤戒備,步步警惕。

一陣陰風刮起,猛然一股異香飄來,頓時迷了我的神智,我用力晃了晃頭使自己保持清醒,瞪大了眼睛,心中驚駭。

我感到麵前有殺意來襲,一個曼妙的女子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我身前掠過,她似乎是在忌憚什麼,隻是試探一下就又退回洞中。

是她。

玄女宮中刺殺我師父的那個神秘女子,她依舊渾身裹著黑紗,唯有猩紅的雙目一閃而過,尤為引人注意。

她是在怕我的龍鱗甲,事實上她的偷襲也確實再次激發了龍鱗甲的出現。

這個神秘女子身上的功法與我體內的精元似乎有某種感應,這讓我對她的身份更加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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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沒猜透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刺殺我師父,現在又來

蕊芝!

我睜大眼睛,大喊一聲。

“你是誰?快把蕊芝放了!”我收起小心,直接衝進洞中,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

隻見蕊芝奄奄一息地倚在石凳旁,頭發異常淩亂,似乎比平時長了好幾倍,半邊身子都埋在灰燼裡。

怎麼會這樣?

“蕊芝!”我尖叫一聲。

她嘴角的血跡已經乾涸,看來已經被折磨了有小半日了。

蕊芝將我拉到她麵前,湊在我耳邊,氣若遊絲地說“小,心。”

“是她把你傷成這樣的?”可我根本壓抑不住心中怒火,哪裡還管得了許多。

“不是,她”蕊芝艱難說道。

我掀開她的衣角,更為震驚,隻見蕊芝的右手和右腿都不見了,損傷處成焦黑的木炭狀。

“這是我們樹精兩傷的法術”蕊芝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雖然殺不了她,但也咳咳咳”

原來蕊芝是自焚以求和那刺客同歸於儘,她是木靈之身,我與她在蟠桃園煙落居朝夕相處多年,對此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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