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多鐘後,那保姆帶著王毅來到了彆墅的後院。
一陣悠揚的大提琴聲隨即傳來。
在後院的花園裡,你一個黑人正坐在凳子上,身體板正筆直。
專心的拉著一把大提琴。
樂曲悠揚,而且似乎給人一種靜心凝神的感覺。
在他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把薩克斯。
這個黑人不是彆人,正是巴恩斯。
王毅之前對巴恩斯做過了解,知道他在大提琴和薩克斯上麵頗有造詣。
小時候還加入過教堂的唱詩班。
王毅沒有打擾他。
&n好。”
巴恩斯轉頭看了王毅一眼。
一邊收拾著大提琴,一邊冷淡的說道:“我們不是兄弟,請叫我巴恩斯。”
王毅有些尷尬。
紮心了,老鐵。
“好吧,巴恩斯。”
王毅也不客氣:“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我們國王隊如今已經16年沒能進入季後賽了。我們就要一直這麼頹廢下去嗎?”
“不然呢?”
巴恩斯反問道。
這麼一反問,倒把王毅給問住了。
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呀。
頓了兩秒,王毅說道:“當然不能。這個賽季我們要重整旗鼓,我已經跟教練和老板談過了。”
“他們告訴你,國王的目標是進入季後賽嗎?”巴恩斯一邊收拾大提琴一邊吸血的笑道,“每年賽季開始前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王毅心中暗道,這個巴恩斯是真難搞啊。
但表麵上他卻搖了搖頭:“沒錯,他們告訴我目標是進入季後賽。但我告訴他們,我們的目標是西決。”
“哈哈哈哈……”
巴恩斯哈哈大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搖頭。
仿佛是聽到了最荒誕的笑話。
片刻之後,他收拾好了大提琴:“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可笑嗎?”
隨後他轉身向著客廳走去:“我要休息了,兩個月之後賽前訓練營再見。”
說著頭也不回,進入了客廳。
王毅雙手搓了搓臉。
這人是真難搞啊。
不過隨即他便抬起頭向巴恩斯說道:“看來你心情不太好,我明天再來找你。”
裡麵沒有任何回應。
王毅隻能無趣的聳了聳肩,搖著頭向門外走去。
向門外走去時,那狗依然向他呲著牙。
王毅搖了搖頭:“多久沒刷牙了,黃得跟吃了屎似的。惡不惡心。”
第二天一早王毅做完日常訓練,便再一次來到了巴恩斯家。
隱約可以聽到他們家後院傳來了薩克斯的聲音。
這一次足足等了15分鐘左右,門才打開。
是巴恩斯親自開的門。
不過他並沒請王毅進去,而是用身體堵在門口,冷淡的說了一聲:“我今天有事不便見客。”
說完便關上了門。
王毅心中有點惱火。
這他媽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便見客?
來大姨媽了嗎?
老子當年追女朋友也沒這麼難。
誒?
話說我好像沒怎麼追過女孩,都是女孩追我的吧。
搖了搖頭,他在門外向裡麵喊著:“那我明天再來。”
院子裡,依然傳來那惡狗的咆哮。
【很多人肯定覺得瘋狗的事情太假。但我負責任地告訴你們,是真的。那時候我家隔壁真的養了一條狗,後來不知怎麼就成瘋狗了。隻要掙脫鎖鏈,見誰咬誰。我們周圍至少有五個孩子,兩個大人被咬過。
有一次我們在空地上騎自行車玩,他它撲出來咬我們。還真有個後座上的小夥伴,用一根兩米多長的棍子捅到它嘴裡。那瘋狗扭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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