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邊王富貴看到王毅贏球之後,高舉著雙臂歡呼著跑了進來。
王毅伸出右手與王富貴來了一個擊掌,然後伸手摟過王富貴:“富貴,你毅哥實力如何?”
“哥哥最棒,哥哥最利害!”
王富貴的聲音之中都帶著一絲誘惑之意。
現場的觀眾們一個個紛紛罵了開來:“你他媽算哪根蔥,也敢自稱毅哥?”
“靠,毅哥也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嗎?”
王毅嘻嘻一笑說道:“貧僧的名字就叫打爆王毅,你說不叫毅哥叫什麼?叫打哥嗎?不像話。叫爆哥嗎?難聽!叫王哥嗎?感覺像去夜總會的,所以還是叫毅哥。”
場邊的觀眾們可不同意:“你有什麼資格叫毅哥?你連給毅哥提鞋都不配!一個蹭毅哥流量的家夥也配叫毅哥?”
王毅摟著王富貴的肩膀,向他攤了攤手說道:“得,他們不讓我叫毅哥,那乾脆就叫我佛爺吧。”
“嘩——”
王毅這一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周圍的觀眾們一個紛紛叫罵著,還有人向場中扔礦泉水瓶子。
王毅卻嘻嘻一笑,很大度的說道:“佛爺我每天普度眾生很忙的,沒時間跟你們計較。”
隨後他轉過頭,看著對麵的西門吹燈:“還來嗎?佛爺教你做人。”
西門吹燈那張沒有臉的麵孔上仿佛也閃過一絲慍怒。
從本心上來說,他當然想要再來。
畢竟他這兩次都輸的不多,隻輸掉一分而已。
他感覺要是他再稍微認真一點,大概率能贏。
不過當他看到眼前這嬉皮笑臉的賤和尚的嘴臉時,心中便升起一絲忌憚。
前兩次他都覺得他贏的希望很大,結果都沒贏。
這賤和尚實在太過狡詐。
而且他的三分水準和他的控運技術都隱隱在自己之上。
最主要的是,一個10級的家夥速度竟然那麼慢,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家夥完全就是裸屬性跟自己打的。
一個裸屬性的家夥越兩個段位挑戰,而且還能贏,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對自己極其自信,同時也說明他在現實中擁有著極強的實力。
自己若是再跟他來上一局,萬一他突然將他攢下來的進化點都加到某一項上,比如速度上。
那麼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自己比他高著兩個段位,每輸一局就要扣掉一個進化點。
剛才已經連著扣掉兩個進化點,這要再扣進化點,自己之前的30場比賽可就相當於白贏了。
想到這裡,西門吹燈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球場。
離開之前他沒有放狠話。
本來自己輸給一個低著兩個段位的家夥就已經夠丟人了,如果再放什麼狠話,隻顯得自己輸不起。
那樣更丟人。
而且放什麼狠話呢?
說下次再來收拾這賤和尚?
拜托,現在自己都乾不過這件和尚,下次再見他,說不定他升了幾級,又多了一些進化點。
那時候自己能乾得過他?
所以這個時候最體麵的做法是扭頭就走。
王毅看到這西門吹燈不接他的話,他搖了搖頭,隨後看向現場這些人:“切,一個能打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