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具也不是刻意的恭維詹鬆。
他說的這番話也是發自內心的。
“張大先生也不小了,以後也要學著喝茶喝酒了。”
“我自己釀了點黃酒,待會吃飯的時候溫一下喝。”
詹鬆聽到張具的話後,笑嗬嗬的對他說道。
“自己釀的黃酒?”
“那老夫今天有口福了。”
“詹會長你真的太會享受生活了。”
“老夫活了這麼大的年紀,都不如詹會長會享受生活啊。”
“看來以後老夫要向詹會長多多學習才行。”
徐山聽到詹鬆親自釀造的黃酒後,枯槁消瘦的老臉上就更加期待了。
“徐老您就彆說笑了,我鑒賞水平好幾年未見寸進。”
“著心中未免焦躁,時間長了人也變的頹廢不堪。”
“隻得把時間耗費在這些沒用的東西上。”
“實在是讓徐老和張大先生見笑了。”
詹鬆溫文儒雅的臉上有些羞愧的說出這番話。
徐山知道詹鬆能說出這番話有多艱難。
詹鬆畢竟是市裡的鑒賞界會長。
“詹會長多想了,鑒賞水平有時停滯多年也不是壞事。”
“沉澱個幾年也許會突飛猛進。”
“老夫不就是個例子嗎。”
徐山想著都到詹鬆這裡吃飯了,多少還要說些好聽的。
“徐老這話說得太對了。”
“詹會長沉澱個幾年也挺好。”
張具壓根就不懂,他隻是順著徐山的話勸說詹鬆。
“張大先生您就彆說了。”
“以區區二十歲的年紀就達到現在的鑒賞水平。”
“難道張大先生從上一世就開始沉澱了嗎?”
詹鬆聽到徐山的話還沒說什麼。
可是聽到張具的話後還是忍不住了,他溫文儒雅的臉上有些苦笑的說道。
張具聽到詹鬆的話後,臉上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他訕笑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哈哈!”
站在一旁的徐倩聽到詹鬆的話和張具臉上的表情,沒忍住笑出聲來。
“實在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並不是笑詹會長呢。”
徐倩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她。
她漂亮的小臉上比剛才的張具還要尷尬
吳青青現在已經是張具的丫鬟,自然也跟著張具來到了詹鬆的家裡。
她臉上雖然保持著冷漠,可是心中也覺得有趣。
吳青青以前的生活非常壓抑,向來都是獨來獨往。
為了喜歡的鑒賞一直獨自學習,這麼多年快差不多跟外界斷了聯係。
這也是吳青青性格變成現在的原因。
“嗬嗬。”
“這也沒什麼的,我們現在就喝茶。”
“都坐下。”
詹鬆看到徐山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連忙招呼坐在亭子裡。
“這茶還真是不錯,後味醇香沒有一絲澀味。”
“老夫喝了這麼多年的茶了,今天這茶絕對能排到前三。”
“今天感謝詹會長款待了。”
徐山喝了一口茶後,渾黃的老眼一亮。
他枯槁消瘦的老臉上滿是笑容的對詹鬆說出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