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給足了大師的封口費,但難保他被其他人收買,另外這事問他他也不會說實話。”墨連錚皺眉說。
“她預料的一次車禍也發生了,就在今天下午三點四十分的西南大道。”墨奕珩又道。
三人看著他不出聲,墨奕珩將口袋中的護身符拿來出來,墨老爺子接過看著上麵的符咒,眉頭微皺。
“這種符咒多的是,隨便買都能買到,如今造假的很多。”墨連錚說。
墨奕珩點頭,說出最後一項:“她說她能給我續八個月的命。”
八個月!
墨連錚夫婦坐直身體,墨老爺子握著拐杖的手緊緊攥緊。
八個月雖然不多,但也比沒有一點要強啊,主要是那個女孩她竟敢這麼說,難道不知道糊弄墨家是什麼下場嗎?
“張口就來,續命一事就連清風道長都做不到,她那話你也信?”墨連錚激動之後理智便回籠了,當即說。
區區一個黃毛丫頭,就算她會點玄學,那也不可能比清風道長的實力還強。
“我沒相信,隻是跟你們轉述一下。”墨奕珩道,自然不可能那麼天真那麼蠢。
“那你還跟她領證?”陳靜芸皺眉說。
“領證我並沒有損失什麼,錢財她自己提了婚約協議,分文不取。”墨奕珩答。
“就算她不提也彆想從中牟利,當我們墨家任人欺騙?”墨老爺子出聲。
“她要領證是因為被家裡人給逼婚了,說算到我是她的正緣。”墨奕珩道,這會再回想這句話,還是覺得有點玄乎的假。
墨連錚夫妻眉頭緊鎖,顯然這個理由他們都不信,不過同時也在疑心:
如果對方是有預謀的,那應當不會不知道墨家是什麼地位身份,怎麼可能被輕易糊弄,如果不是預謀那更加容易對付,反正不管怎麼說都得不到好處。
“你什麼打算。”墨老爺子問著自己孫子。
他們墨家根本不怕區區一個女人,何況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衝喜”的,另一方麵來說也是一種好處。
“暫時先看看,我會繼續調查。”墨奕珩說。
墨老爺子沒說話,看著他離開了。
靜室內,墨連錚道:“爸,這人我也會再查一遍,揪出她身後心懷不軌之人。”
墨老爺子點頭。
“爸!連錚!清風道長的徒弟下山了!”這會,陳靜芸收到了消息,看著那個截圖,又打開自己的社交賬號,有些激動地說。
墨老爺子聞言一個情急站起來,差點摔到,墨連錚急忙去扶著他,擔憂道:“爸,慢點。”
“等一下,你說清風道長的徒弟?不是他本人?清風道長哪來的徒弟?聽都沒聽過。”墨連錚反應過來問說。
陳靜芸這會也冷靜了,再三確認,疑惑道:“是啊……可這就是他本人發的啊,沒假。”
墨老爺子重新坐回椅子裡,眼裡情緒久久不能平靜,說:“連錚,你現在立馬讓人去請道長,看看他出不出山,另外他說的徒弟也趕緊找到,帶回奉為上賓。”
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而且清風道長把徒弟藏了那麼些年,保護的緊,如今才露麵,對方絕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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