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開始停掉家裡的卡,完全自己掙錢,體諒父母艱辛。”墨奕珩無語的說。
宋川瀾:……
“你自己半啃老,還道德綁架彆人?”墨奕珩又道。
“我……”宋川瀾啞口無言,最後底氣不足的說:
“那這家庭不一樣啊。”
“江家產業規模你以為我沒調查?十二萬怎麼可能拿不出來,再者江峰的老婆前兩天剛在一家珠寶店訂了大幾百萬的首飾。”墨奕珩道。
宋川瀾一愣,驚問:“你這麼快就查到了?”
“那家珠寶店是我墨家控股,李特助已經跟我彙總說過了。”墨奕珩淡淡說。
宋川瀾一時沒說話了,前腳買大幾百萬的東西,後腳十二萬都摳摳搜搜,這簡直說不過去。
這時手機上又彈出江晚的信息:[你那朋友賣的衣服就是地攤貨鑲個不知名吊牌,質量太次了,隨手一扯就撕碎幾半,賣的還死貴,黑心店,我算了一下,不出三月就得倒閉。]
看到消息的宋川瀾:??
“她詛咒我?!”宋川瀾一個氣道。
“小爺不就是跟她嗆了幾句,至於心思如此惡毒嗎?”
江晚:[哦,溫馨提示,你可以勸他去醫院看看,腎虧嚴重,內虛外浮,如此也是精絕人亡的前兆。]
宋川瀾:!!
“我靠!一次比一次惡毒!”宋川瀾分貝都拔高了。
墨奕珩看著對方這直白的言論,微微抿唇的打字問:[你怎麼知道的?]
江晚:[麵相啊,粉麵油頭,氣血中虧,腳步虛浮,眼下烏青嚴重,嘴唇泛白,還起乾皮。]
宋川瀾見狀直接氣不過的照鏡子去對比,他本想駁倒對方,結果發現還真就哪哪都對上了。
江晚:[我看相很準的,一看健康,一看為人,換彆人是要收費的,你這個朋友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提醒的。]
宋川瀾這會拿著鏡子過來,低頭瞅著對方又發了什麼,一整個心肌梗塞。
“她神神叨叨的,絕對是假的!”縱然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是梗著脖子道。
“但她算出了我的大限。”墨奕珩平靜的說。
“什麼?”宋川瀾一個驚愣。
“你以為我是輕信與她嗎?”墨奕珩說。
“她說她能給我續八個月的命,從來沒有一個大師敢這樣說,可她見我的第一眼就說了,而且以此為領證籌碼。”
宋川瀾張開嘴巴愣愣住,墨奕珩的大限……
“……準?”宋川瀾語氣艱澀的說。
墨奕珩點了點頭,麵上沒什麼波瀾。
宋川瀾沉默了,他根本不敢問具體的,這簡直跟犯人淩遲處死沒什麼區彆。
大廳裡時墨爺爺讓那幾個假冒的道長徒弟測算,結果都被趕跑了,他就說哪來的對比參照,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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